“多謝秦相夸贊。”甄文趕忙歡笑作揖,奴顏十足。
沈秀這時說道:“相爺,以后小人還需要多與甄大人接觸,因為甄大人是甄建的秦叔叔,而甄建既是相爺仇人,又跟小人有仇,所以小人想要對付他。”
秦桓聞言一驚,趕忙道:“千萬不可亂來!”
他現在已經被甄建弄出神經質了,就怕手底下的人亂來,每次只要有人亂來,結果都會倒霉,最后還不是他這個幕后大佬出來收拾爛攤子。
沈秀淡笑拱手道:“相爺放心,小人一向懂規矩,無論如何對甄建出手,都會先請示相爺,若相爺發現小人擅自動手,直接砍了小人的腦袋便是。”
秦桓一聽這話,頓時放心不少,道:“嗯,你很懂事,不過對付甄建之事,暫且先不提了。”
沈秀卻道:“相爺,對付甄建,宜早不宜遲,相爺之所以會讓甄建坐大,就是因為動手的太遲了。”
秦桓聞言不開心,雖然沈秀說的是實話,他還是很不開心,他感覺沈秀在打他的臉。
沈秀又道:“相爺,昨日小人和甄文大人了解了甄建的詳情,得知甄建有一個父親,叫做甄大力,可最近一年來,甄大力似乎再也沒有在京城露過面,其中必有蹊蹺。”
秦桓聞言不禁來了興趣,也顧不上開不開心了,趕忙問道:“有何蹊蹺?”
沈秀道:“據小人估測,甄大力應該是被甄建藏起來了。”
秦桓蹙眉道:“有什么好藏的?難道他就不能躲在家里不出來?”
沈秀緩緩道:“據甄文所說,甄大力性格耿直,擅勞作,是個閑不住的性子,窩在家中一年不出門,也不是不可能,除非家中有人整日陪著他,而且是他十分在意之人,但甄大力沒有妻子,他最在意的人便是甄建,而甄建經常不在家,甚至于甄建打仗歸來,也未見他出門迎接甄建。”
秦桓聞言好奇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甄建打仗歸來時,甄大力沒有出門迎接甄建?”
甄文趕忙邀功道:“相爺,是下官告訴他的,下官其實一直有暗中觀察甄建的府上,雖然不敢深入,但也就在外圍轉悠轉悠,偶然發現的。”
秦桓聞言拈須緩緩道:“如此說來,確實不同尋常,但你說這些……又有何用呢?”
沈秀道:“據甄文所說,甄大力和甄建二人,父慈子孝,只要抓住了甄大力,就等于握住了甄建的尾巴。”
秦桓聞言雙眼一瞇,沉吟了許久,忽然道:“你可有辦法查出甄大力在哪?”
沈秀自信一笑,道:“相爺,若是沈某沒有這個能力,沈某又何須挑起這個話題?只是,沈某需要相爺幫忙。”
秦桓聞言激動攤手:“快說,如何幫忙?”
沈秀道:“沈某需要相爺撥調一批得力人手給沈某,沈某去端了杭州的丐幫分舵。”
眾門客聞言均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來說去,還是要對丐幫動手啊。
秦桓也是蹙眉道:“找甄大力便找甄大力,為何要去挑了丐幫的分舵?”
沈秀道:“大人,甄建和丐幫關系匪淺,丐幫耳目遍布京城,肯定知道甄大力在哪,只要咱們斷了丐幫的分舵,嚴刑拷問,必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