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進來。”秦桓開心的聲音從牙帳中傳來。
秦淵掀開簾布進去,進去后,他愣住了,只見牙帳中有不少人,擺著六七個軍案,竟然是在用宴,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在喝酒,牙帳之中滿是酒味,而且還是烈酒,秦淵頓時便皺起了眉。
秦桓見秦淵,立刻攤手笑呵呵道:“秦大將軍來得好巧,來人,給秦大將軍備酒菜!”
“不必了。”秦淵擺手拒絕道,“大帥,軍營之中,不可飲酒。”
所有人聞言一愣,看向秦淵,隨即那六個將軍又紛紛轉頭看向秦桓,看秦桓如何反應。
秦桓起初也是愣了一下,隨即皺眉不悅道:“本帥是一軍統帥!喝點酒又怎么了?”
“這是軍律!”秦淵一本正經到,“軍營之中,不可飲酒,即便是一軍統帥,也不可違反!”
秦淵對于其他事或許可以妥協,但對于違反軍律的事,他看不過去。
秦桓用力地將酒杯頓在軍案上,冷著一張臉,道:“秦將軍你好大的威風!”
秦淵面無表情道:“軍營之中,軍律大過一切,希望秦大帥能知曉。”
“本帥知道了!本帥偏要喝!”秦桓怒視秦淵,高聲道,“本帥已經打得梁人如縮頭烏龜一般不敢伸出腦袋了,和諸位將軍喝酒慶祝一番,有何不可!”
秦淵道:“大帥若想要慶祝,去城中酒樓喝酒就可以了,請不要在軍營中飲酒,如此上行下效,軍律何在,剛才屬下來牙帳的途中,便看到沿途有不少人在飲酒。”
“你管得還挺寬!”秦桓冷笑道,“本帥是定北大元帥,襄樊兩城之軍,本帥說了算,你作為下屬,好好做好自己的分內事便可,休要管本書的事。”
秦淵咬了咬牙,沉默片刻之后,忽然道:“大帥若是執意不改,屬下只能上奏皇上了!”
“你好大的膽子!”秦桓聞言大怒,直接拍案站起,怒視秦淵。
秦淵面不改色道:“軍營之中,軍律為大,主帥次子,還請秦大帥嚴肅軍律。”
“好,你去上奏皇上!”秦桓忽然怒指秦淵,道,“你去上奏,今日這酒宴,本帥喝定了!”
“屬下告退!”秦淵說罷直接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