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喔,只需要在剩下的時間里殺死鬼舞辻無慘,然后慢慢調養就好了。”蝴蝶忍罷手表示并不在意這一點。
“稍后當主就會召集其余的柱們宣布斑紋之事以及開啟方法。”
迪亞波羅看了蝴蝶忍一眼,原來這是個十八歲的少女。
迪亞波羅微微感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什么所謂的斑紋,即便是按照蝴蝶忍的描述按部就班,也沒有什么斑紋存在。
“對了忍,你的斑紋是在哪里啊?什么樣子的?”
甘露寺蜜璃忽閃著好奇的雙眼觀察著蝴蝶忍的外表,并未發現有何種不妥。
原本還沉穩大方的蝴蝶忍身體微微一頓,裝作沒聽到似得略過了這個問題,只要微微發紅的耳尖表明,她聽見了但是不想回答,快步走向當主所在的位置進行匯報。
迪亞波羅摸著下巴,也是對蝴蝶忍感到好奇。
“有時候我會有點失落喔,明明我要比忍年長許多,但是總沒有她可靠。”
甘露寺蜜璃將頭靠在迪亞波羅胸膛,依戀著對方傳遞而來的體溫。
又抬起了水霧的雙眼,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牽著迪亞波羅的手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生物體在衰老,即將面臨死亡之時,總是會想到延續與傳遞,這也是古時結婚大多極早的原因。
也是老人們處事淡然,將行就木的原因,那只是對時間和壽命的妥協。
這便是知天命的意義。
當甘露寺蜜璃在切實得知自己的壽命只剩下二十五歲了之后,她終于下定決心,要將自己徹底的交給身邊這個男人,如果可以的話,留有子嗣再好不過。
衣衫隨著地心引力落下,展現在迪亞波羅眼前的,是那心心念念慕玉體。
讓迪亞波羅停止思考的還是那偉岸胸懷,似將人心凝聚。
玉足早勾腰,輕衫何處拋;隘徑翻濁濤,纏君哪知消;
迪亞波羅終于實戰的了解異性,他原本以為得到了之后就會索然無味。
只是他還是低估了這具青春的身體對此道的渴求,也低估了此間之樂,足以讓初嘗違禁之果的男性不再思蜀。
迪亞波羅只是將自己的所有理論知識通通轉化為實戰知識,細細對比著個中差異。
甘露寺蜜璃也不曾想到過他們相性極好,理智早已丟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情侶之間的尋歡秘事。
他們二人尋歡不知天日,而鬼殺隊之中的眾柱合議照常開啟。
這個會議是鬼殺隊在發生什么決定走向的大事時才會召開,召集所有的柱商議要事。
只是當大會召開,眾柱紛紛趕來卻發現,少了一個戀柱甘露寺蜜璃。
“當主大人,我去看看吧。”
蝴蝶忍心中奇怪,說起來,自從那日她在甘露寺蜜璃面前宣布自己也開了斑紋之后她就有些奇怪,然后拉著迪亞波羅進房就再沒出來過。
蝴蝶忍靠近了戀柱居所,但隔門聽得有羞意之音,雙腿下意識廝磨一下,面紅耳赤的離開,返回了會議場所。
“當主大人,甘露寺蜜璃身體有些不適,可能來不了了。”
等回到了會議之地,蝴蝶忍神色如常,看不清什么變化。
常說一夜七次不可能,但是兩人身體皆是非人,哪兒還記得次數,只是想著不如就此到天荒地老。
最終還是身體向兩人發出警告,這才打斷了這陰陽鏖戰日夜無休的聯機游戲。
理智回神,抱著甘露寺蜜璃在浴桶中清洗一番,等到他們二人出現在蝴蝶忍面前時,理所當然的遭到了蝴蝶忍的一對狠狠白眼。
再看向此間時日發生的大小事,一切又有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