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牧劉表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之前的時候呂布既然有了想法,那么他自然是先派人帶著自己的書信過來,目的就是想要讓荊州牧劉表知道一些自己的想法,看看對方是不是會支持自己,如果說對方支持自己的話,那么一切都還好說,如果對方不支持自己的話,那么自己也只能是選擇其他的方式來進行。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也就導致了對方所做的事情并沒有像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簡單。
而這個是因為這樣的一個提前說明,所以才會使得荊州牧劉表聽到了白正所說之后反而是變表現的非常的正常,沒有出現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我父計劃在年底寒冬之前發兵董卓部,目的就是迎回漢天子于洛陽。然而,崤函之地實在是太難以攻克,前些月我軍攻克箕關之時,傷亡慘重,而箕關之險,相較于崤函之險完全沒有可比性,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想要假道于荊州,率大軍過荊州之境,然后繞道崤函之后,以此攻克函谷關,這樣的話我軍就能夠直逼長安。到時候叔父所率本部就荊州而出長安,可攻克董卓迎回天子。”
白正的話看起來好像說的其實非常的簡單。
但是因為這樣的一個簡單的描述,也是給大家看到了很多的東西。
呂布這是真的想要繼續的向西擴張了,這樣的話基本上是和西邊的董卓是屬于在勢不兩立的地位,但是他也沒有倒向東邊的劉虞。
如此的話倒是可以和他們這些南邊和西南的兩方勢力進行聯合,倒是在關鍵的時候能夠把天子迎回到荊州之地,雖然說遠離國都,但是只要是屬于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那么一切都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如此情況下,劉表坐下的一名謀士他站起來說道:“少將軍之言,當也無任何不妥,只是如果天子迎回為何要傳東都洛陽呢?洛陽之地,已被董卓之賊焚燒殆盡,如今新都未修破敗不堪百廢待興如何迎奉天子?不若請天子新都荊州之地,我荊州富庶之所,當可奉天子。”
“善!”
這個謀士話說完之后,很多的人在這個時候也是快速的進行了一個肯定。
大家的意見都是相同的,那就是非常贊同這個謀士所言。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下,也就導致了很多的人覺得當然該如此,但是一旁的白正卻是不予理會,畢竟自己的規劃并不是要把天子迎回到洛陽,當之前那樣說的目的就只是想要讓也覺得這些人知道自己這邊的努力。
這個努力的計劃和目的就是想要去擴展自己的地盤,然后把天子迎回到洛陽的話,自己這一邊也就是占據了大義的名分,到時候進可攻,退可守,無人可以打。
不過這荊州之人居然不想出力,又想得好處,這個自然是需要專業的人士來扯皮,現在執行當時以借道之名,然后洛陽就能夠以荊州之地繞過函谷關,進入到函谷關之后,到時候使的董卓首尾不相顧,這樣才能夠一舉奪下司隸之地。
“這位先生所言,不知可有所依據。大漢都城有西都長安,東都洛陽,如果戰亂起于西都長安,長安必然被被破壞,迎天子還東都自然是必然之地,而東都已被家父進行修葺,雖然皇宮并沒有太多的這些修正,但是天子暫居都城也是可以的,假以時日必然能夠修出往日之盛世場都洛陽。”
白正自然是還要距離力爭一番的,隨著他這么一說,這些荊州人士自然是不予認同。
“公子所言差矣。”
“我荊襄九郡物產豐富,地廣糧多,當可奉天子而興天下。待天下一統之后,當可還都于洛陽。而暫時之留,人人皆想要奉天子為忠。忠天子之義以此當統御天下。洛陽之地之前已生禍亂,如今天子還都,看到物是人非,必然傷感,難有雄心以治天下。”
一旁的白正和包云的兩個人看著這些所謂的是侃侃而談,心中也是頭疼,他們這些人的爭論其實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只是張口而言不論事實,而且口中含著賢者之語,就感覺自己非常的牛逼,實際上他們所說的完全沒有任何的道理。
只是他們自我感覺這樣說法會非常的高大上,讓別人感覺聽不懂或者是說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實際上卻是別人不想與理會。
因為大家根本就聽不懂,既然是聽不懂的話,那么也就是讓他們自己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完全的就沒有說和平民相同,如此也就難以真正的成為一個讓人信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