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不可以論。”
“哀呼溫侯!”
一番言語,論述不過,就以言語相辱相輕。
白正看著這些人,完全的不以為意,如果真的殺將起來,這些人自己一個都能夠砍翻,所以他根本就不懼他們。
如此,白正正衣冠之后便朝著荊州牧劉表所在的方向說道:“叔父,我父之意在書信中已然提到,我并州兵馬愿意假道荊州出戰函谷關董卓部,如果到時候前后相攻必然會引起關內董卓軍大軍壓陣,如此我軍會前后被動,如果叔父愿意,可以你我兩軍聯合出動,一路走來所見,荊州兵馬強壯,出兵十一二萬,當可抗住董卓軍,到時候我軍攻克函谷關,大軍從洛陽而出,董卓軍必然不是我們兩家對手,到時候,叔父如果想要入主長安自然是不在話下,這是我父原話,所以叔父不用擔心。”
“嗯,你父之意我以知之,既如此,那此事暫且擱置,待叔父日后商議確定之后,再與你父想通。”
“謹聽叔父之意。”
白正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上。
至于荊州的其他人,他沒有再多理會,而在這個時候看到自己的二哥回來,包云則走出去,他一番行禮之后,便對著座上的劉表說道:“叔父在上,小侄包云。”
“侄兒看年齡不大,可上過戰場否?”
“叔父在上,侄兒只在箕關戰中和大哥一起攻城門。”
“英雄少年郎也。”荊州牧劉表看著眼前這個溫溫如玉的少年,給人的感覺英武之氣非凡,但是卻也有有很多的書卷氣息,算得上是一個能文能武的全才,如今看到更加的讓人感覺到滿意。
所以他看了一下自己那病懨懨的兒子,心中只能是無奈,但是卻也沒有多說話。
“謝叔父夸獎。”
包云對著劉表一番的自謙,然后繼續的說正事。
“叔父在上,這是來自于我父之手所制作出來的精鹽。”
包云隨身帶的東西和從洛陽販賣出來的精鹽有所不同,那些都是被進行過第一道工序所過濾出來的鹽粒,目的就是要多產多銷。
而現在這個可是被經過幾次改進之后,在精鹽的基礎上繼續的提純,看起來亮白如雪,晶瑩剔透。
原本的荊州牧劉表還想著說精鹽自己又不是吃不起,但是看到了更加精細的鹽粒,他還是覺得這個才是人吃的。
于是就讓人收下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一些東西看起來不算什么,但是卻是最需要的,那就足夠了。
“你父之能的確是不同,居然能夠找到這制作出精鹽的辦法,你處一直有經驗販賣到荊州來,都是洛陽的百姓所為,這又是為何?”
“藏富于民爾!”
包云的對答和自己的兄長是差不多的,這也是非常的正常,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所說的話也并沒有說的非常的清楚。
劉表聽到之后,心中卻也在思考。
這個鹽在大漢一直的是國家管的,雖然說難以禁私鹽,但是卻也是大頭在國家這里,這樣的國家才會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