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反應過來后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就見齊桓一個人回來,他納悶的詢問道:“你不是跟那個高副營長在一起嗎,怎么就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被他甩了。”齊桓很不爽的回答道。
“這個將門虎子,可真夠傲的,他受不了我看他的眼神,再加上他不認同咱們的方案和規則,所以就剩我一個人了!”齊桓解釋說道。
袁朗低下頭繼續研究自己的地圖,他現在沒有心情關心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你過來看看這個地點,現在你不是沒事嗎,那就去這個他們必經之路的位置,正好接著去堵他們。”袁朗指出自己測量出來和計算出最佳伏擊地點說道。
“是。”
齊桓應了后但剛走兩步,就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轉了回來。
“隊長。”
“嗯。”
齊桓小聲道:“你這次又要得罪人了!”
“你說什么?”袁朗只顧研究地圖和測量距離,沒聽清齊桓小聲說的話。
“我是說,你這次又要得罪人了!”齊桓這回聲音大了些,保證隊長能聽到自己說的話。
無論是挖人,還是那些對常規部隊有些刁難的規則和選拔手段,都能引起很多人的不滿。
就像王慶瑞和高城,還有那些被淘汰且極為不服氣的眾多尖子們。
很顯然,袁朗也清楚自己干的是有些得罪人的活,但時間緊任務重,為了部隊也顧不得用費時間速度慢的溫和手段了!
“我就這樣,顧不得那么多了!”袁朗依舊不抬頭的說道。
突然,袁朗想起一件事,他抬起頭對齊桓說道:“哎,你們好像都是差不多這么過來的吧,我有得罪過你們嗎?!”
齊桓聽到隊長的問題,直接裝作變得嚴肅起來,認真道:“難說。”
“真欠揍!看我不踢死你小子!”袁朗作勢要上前教訓齊桓,卻把齊桓嚇得慌忙狼狽逃竄。
為躲得更遠,齊桓趕緊開車去外邊執行任務。
齊桓剛走,702團宣傳部門的張干事就看見袁朗,然后跑著闖了進來。
“您好,您好。”張干事看到中校軍銜的袁朗,于是立刻從遠處打招呼道。
也因此,阻攔的士兵看到也沒再攔。
袁朗見來了陌生人,皺眉道:“你是干嘛的?”
“介紹一下,我姓張,是軍報的特約評論員,您是這次比賽的負責人吧?我想采訪和請您談一下關于這次的比賽。”張干事介紹自己并且解釋說到自己來的目的。
“沒什么可采訪的。”袁朗掃了一眼戴眼鏡的張干事,不客氣的說道:“這里沒有比賽,誰說有比賽找誰去。”
不想無關人員參與進來瞎攪和,而且在聽到眼前的人跟軍報有關,袁朗就更不想暴露自己的部隊,以及和此次選拔的任何有關情況。
袁朗對執勤的衛兵喊道:“是誰讓他們進來的?”
“首長,不怪他,不怪他。”張干事趕緊求情說道。
張干事不想放棄,繼續說道:“我這一路看過來,都感覺這是一場很有意思的比賽,所以就想請您談一談這次的比賽。”
袁朗不想讓眼前的張干事回去后在軍報上亂寫一通,于是滿口忽悠的說道:“那是你們看錯了,跟你說,我們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比賽。
嗯,就是一場對士兵普普通通的體檢,體檢你懂吧!”
“好了,我很忙,就不陪你們了。”說著間袁朗拿起自己的東西,準備去看抓回來的俘虜。
張干事聽到眼前中校首長的話,他對此還是不想放棄,于是舉起照相機想要拍幾張照片,增加點新聞素材。
誰知道相機直接戳中了袁朗的保密方面神經,他直接變了臉色,揮了揮手,道:“別拍,別人會給你砸了的。”
頓時,受到“提醒”的張干事驚愕不已,但他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沒敢無視中校領導的警告提醒!
“小馬。”“到。”
“看著。”“是。”
交代完,袁朗離開,并去完成自己要做的任務。
于是,在一名老A的虎視眈眈下,張干事也沒收集到和記下有價值的新聞材料,最后也只能無奈的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