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都挺準時啊!
落座,都落座,這里沒有教官和學員。”
袁朗這時表現的沒有任何軍容和軍人形象,他就像港臺電影里社會、道上的人一樣。
大家看著袁朗的模樣,都有些皺眉。
他們十分看不慣袁朗那大剌剌的拉跨模樣。
按照這些天嚴格養成的習慣,所以袁朗沒有發出吃喝的口令,大家也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地坐著。
“吃飯。”
袁朗說道。
于是,筷子齊齊開動。
但奇怪的是,菜肴旁邊的酒卻沒人去碰。
之所以沒人去碰桌子上的酒,是因為袁朗沒下命令喝酒,剛才只說的是吃飯口令。
而且,在A大隊的明文規定當中,非聚會和命令,要求所有基地內的人滴酒不沾。
“開酒啊!為什么不開酒?我還以為你們看到酒后會站起來歡呼呢。”
袁朗看著沒人去動那些自己特意準備好的慶功酒,大聲的說道。
得到命令,幾個兵去開酒瓶蓋,并默默地給眾人倒上酒。
倒上了酒后,但還是沒人敢去喝。
“不信我?我會開這種玩笑?我是把你們訓傻了嗎?”
有人下意識地去看齊桓,想要看看齊桓手里是否還拿著記分冊!
但他們看到的齊桓,卻是坐在一邊,臉上還是那副鋼板模樣。
袁朗知道他們擔心的是什么,于是頓時就笑了。
“放心吧,他沒帶記分冊。
記分冊,已經不再決定你們的去留了。
那東西現在直接入庫,要是以后需要,也許還能做資料查查。
都放心,已經給你們辦了儀式,還安排了這次慶功聚餐,難道大家還不能相信我?”
袁朗說話時,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和鄭重起來。
嚴肅和鄭重的表情,倒是讓袁朗的身上沒了社會、道上人的腐臭模樣。
可大家還是不相信袁朗,因為袁朗在他們面前演過太多的‘陷阱’戲了!
“報告教官,人在經歷過太多的壞事后,于是就不大相信好事的來臨。”
吳哲還是保持著他的懷疑精神,對袁朗說道。
其他人在吳哲說完這話后,直接齊齊看向袁朗,他們都想要看看袁朗此時的反應。
袁朗對他們的目光熟視無睹,大口吃著筷子里夾過來的菜。
“怎么?你們做了很多壞事了?
還是我去做了很多壞事?
干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我像個壞人嗎?我是個壞教官,是嗎?”
袁朗瞇了下眼睛,一個接一個問題的反問道。
沒人敢說是,但也不會有人違心的說不是。
就連‘實誠’的許多余,以及想要拍拍袁朗馬屁的成才,在這時候也閉嘴不說話。
開口回答這個問題,要么事后被袁朗整一整,要么被自己一同堅持過來的學員戰友孤立!
見沒人回答,袁朗笑得很開心。
“笑的聲音很難聽,還是別笑的好。”
拓永剛聽著袁朗那難聽的笑聲,脾氣立刻上來了,同時忍不住的對袁朗說道。
大家都對拓永剛的膽大感到愕然。
“我和拓永剛是一樣的感受。您那么一笑,我們就覺得五分甚至十分又要保不住。”
吳哲的意思和拓永剛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