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為了挑選更符合特種兵老A的士兵。
于是,本來為人隨和且平易近人的齊桓,偽裝成了一個黑臉虐待狂。
袁朗則變成吳哲口中的惡人,爛人。
并且,還帶領著軍紀嚴明的老A部隊,偽裝成以違規和踐踏他人希望、尊嚴的特權階級。
袁朗精心設計的這一場演習,就是模擬出真正戰爭中的一些特質!
甚至,比真正的戰爭還要讓人感覺到殘酷和絕望。
這次考核不僅僅是為了看到這群新人的真實表現。
最主要的是再次最終測試出他們最后的人性和軍人原則!
只要人性和原則上沒出什么大問題,基本上都能留在老A。
十個人,只有成才選擇了放棄!
這一次的城市反恐絕境模擬演習,需要有一種明知是死,也要勇往直前的悲壯意味。
當然,如果識破和知道這本身就是個演習,那么就不怎么管用了!
當一個人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一場演習,那么無論怎樣的危險都知道沒有傷害,無論怎樣的創傷都會被醫治,無論怎樣的陣亡都還會活過來的時候,即使是膽小如鼠的人,也可以不顧一切地沖上去。
所以,許多余就給自己定了個準則。
在軍隊里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在任務中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盡自己作為一個軍人的最大義務和責任!
齊桓的車離開后,另一輛軍車擦著他的邊停了下來。
吳哲和他的同組隊員從車上一同下來。
跟所有新人回營地的新人都不一樣,吳哲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吳哲的心情還不錯,但和他同行的老A隊員卻有些沉重。
“隊長在哪?”
吳哲對營地外的一名老A詢問道。
他不僅猜測到這是一場演習。
同時吳哲也猜測到,這場演習極有可能就是那一頓飯,吃的整個月不見人影。
并且在訓練中和生活里,時刻聲稱要給他們制造逆境,以及絕境的老A中隊長袁朗,所主持的演習。
那名老A顯然也知道吳哲在演習考核中的情況,于是他指了指營地內的一處帳篷。
吳哲笑著點頭并說了聲謝謝。
吳哲進去,見到袁朗,然后一起和自己演習中的老A隊員對袁朗敬了個禮。
“G組情況怎么樣?”
袁朗低著頭,注意力還是在他的PSP掌上游戲機上面。
老A隊員G1一臉的苦惱,他無奈的報告說道:“報告隊長,前半截大同小異,可他一進入戰區就穿幫了,這戲就再也沒法演了。”
“什么意思?這怎么說?!”
袁朗頭也不抬的繼續開口問道。
吳哲此刻的底氣莫名很足。
對于袁朗的問題,吳哲直接回答并說出了自己在演習中的諸多發現。
“你們的漏洞太多太多了,貯藏貨品過萬的地方,鐵軌居然都銹的變了形。
在那樣重度的污染下,匪徒只戴了一個防毒面罩!他們是機器人?還是非人類?
而且設備太過于陳舊!
一看就是荒廢日久的廢棄工廠,在車間里我甚至還發現了建國前生產的車床!
種種漏洞太多太多,你的這種種作為,只是在鍛煉我的懷疑能力。”
吳哲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一樣,看著打著游戲的袁朗。
而且,吳哲認為只顧玩游戲的袁朗,此時此刻已經鉆進了死胡同。
現在之所以不正面抬頭說話,就是在那里裝成把頭埋在沙子里的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