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四個多月的時間,以你的脾氣來說,能夠忍到現在,應該很辛苦吧?!”
對于拓永剛的拒絕,袁朗沒有任何驚訝和詫異。
相反,袁朗卻對拓永剛反問道。
在袁朗看來,這就是他所認識和期待拓永剛應該有的樣子。
“我說服自己留下來的目的是學習。
還有,不能輸。”
“最后,我就是要用事實來告訴你們,你們老A是兵,我也是兵。
而且,我不比你們老A任何人弱!
你們能做到的,我們一樣能夠做得到,而且做的比你們所有人還要好!
我就是要用事實告訴你們,軍中,就不止一個老A。”
拓永剛就是要把老A的軍事能力全都學會,最后在用事實告訴他們老A,其實老A沒什么可牛的。
老A無非靠的就是訓練方法,以及訓練設備和資金等等。
他要給這群不把任何人、任何部隊,放在眼里的“老A”特種部隊,一個結結實實的反擊!
拓永剛的軍旅生涯以前雖然一帆風順,在千歲軍空降兵部隊也一直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來到A大隊后,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但他在來到老A,受到了打擊后,也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可這并不代表,他往后還要繼續接受老A的這種不公平待遇。
“還有嗎?”
仿佛覺的理由不夠多,袁朗對拓永剛繼續問道。
“當然還有!”
“你口中的老A規則是嚴將嚴兵,但我卻從沒有看到過。
我只見到,我們在跑步,主官居然坐在車上!還喝著茶聽著音樂?!
簡直就是火星上的嚴將!
還有,黑臉屠夫齊桓和一些老A,在訓練期間,喝酒、聚餐、喧嘩,是不是觸犯了A大隊的軍規軍紀?”
對于拓永剛的控訴,袁朗非但沒有羞愧,啞然,反而是津津有味地聽著。
雖然拓永剛成長了不少,但還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控訴時也把一切都寫到了臉上。
“拓永剛同志,你不僅是在控訴,更是在當著我們的面指控和控告,這里面的意義你懂嗎?”
大隊長鐵路神情嚴肅的對拓永剛說道。
“是的,我明白。”拓永剛一副要一路走到底的模樣。
袁朗看著拓永剛,表情有些悵然。
“拓永剛,這才哪到哪,在老A里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并且,人和人是有差別的,那不僅僅是軍事素質上的差別,更有心理上的差距。
從你參軍和進入部隊的那一刻起,你的軍事素質始終名列前茅。
于是,你或許以為憑借著自己過硬的軍事素質,然后任何考核都可以按照你預想的方向前進。
但是我告訴你,老A是一支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需要進入絕境的部隊。
沒有希望,只有絕望,就像昨天你經歷過絕境逆境的考核演習。
光靠拼命和不怕犧牲是不夠的。
老A的任何一個隊員,都需要他在不斷的挫折中,在毫無希望的絕境中反殺成功。
而這樣的道路就是特種部隊老A的未來前景。”
“拓永剛,還記得在訓練靶場上,你第一次射擊時發生的那一切嗎。”
拓永剛在思考著袁朗的話。
但在聽到袁朗提到那次訓練靶場的事情后,拓永剛就是一愣,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隨即點頭。
“當然記得,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并且,我也永遠忘不了許多余對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