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很有意思,越看越有嚼勁。”李照笑了笑,卻大加贊賞,“如果將一個人的武功視作一種食物,這本書就已經能夠讓我聞到方城主武功中的香氣了,讓我肚中蛔蟲亂叫,垂涎三尺。”
這人怎么回事?這樣一本失敗之作,值得這樣贊賞?哦,他也是鄉下來的,正和了這樣的東西。
三個女子對視一眼,一個人忍不住譏諷道,“道君先生真是自視甚高,竟然將城主的武功視作食物品嘗。不過恕小女子直言,現在的道君妄想直面城主還太早了點,小佛王,還有我家姑娘,才是現在的你不得不面臨的大敵呢。”
“你錯了,真性和你們的愛人,其實對我而言沒什么威脅。”李照立馬打斷了女子。
不得不說,這其實是一種非常狂妄的話語。
要知道,李照之前的戰績,不過是一個陳傲然、一對宗師二老而已,雖然足夠顯赫,卻比不得小佛王的積累資歷、方傲君的氣勢磅礴。
也就是最近戰勝了俞秀,令他的戰績水漲船高,勉強與小佛王、方傲君能在同列。
雖然在李照看來,陳傲然的武功,其實比俞秀更高一籌,但其實對大眾而言,俞秀的武功才是更高更好的,李照戰勝了俞秀,比之前的戰績更有含金量。
但即使如此,李照在大眾眼中,位置也并不穩固,而是勉勉強強,將將就就。
而現在,他卻口出如此的狂言,說小佛王和方傲君都對自己沒有威脅,這話一說出去,不知道又要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三個女子都變了神色。
“你……你大膽!”一個女子臉上又怒又羞,“不僅大言不慚,還說這樣沒羞沒臊的話!”
另一個女子都低下了頭,“什么愛人啊?”
最后一個女子哼了一聲,“女人和女人之間,哪有愛人可言,這話說出去,別人都會笑你的。”
她們的注意力,似乎都在“愛人”這個詞上。
“你們怎么看,都和我沒啥關系。”李照說,“反正我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
白衣女子一號說,“那是你狂妄。”
二號補充,“而且還自大。”
三號接過話茬,“當然也很瘋狂。”
“你們是過來罵我的嗎?”她們的說話方式,讓李照忍不住也笑了笑,他終于將頭從書本里抬起來,“三位可以說說自己的來意了。”
“我們想要讓你在明天的比武之中認輸。”一個女子很認真地說,“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姐妹都愿意竭盡全力,幫你達成。”
“還請道君不要誤會,這件事情姑娘并不知曉,是我們姐妹的自作主張。”
另一個女子說,“我們也不是對姑娘缺乏自信,我們都相信姑娘的武功,但她所用的是‘藏劍法’,將劍氣、劍意都藏匿在自己的身軀里,一旦拔劍就能夠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威力,可那只有一次機會。”
“也就是說,如果對付道君先生的時候,真正拔出劍來,將你擊敗。她面對小佛王的時候恐怕就會泄氣,不強反弱。”另一個女子說,“到那時候,就真不是小佛王的對手了。”
李照歪歪腦袋想了想,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哦,我明白了,你們認為我不是真性的對手,甚至也覺得我不是拔了劍的方傲君的對手。”
“這還需要想嘛,這是肯定的啊。”女子理所當然地說,好像這是某種真理,“道君先生,你到底是初出江湖,恐怕不知道小佛王的恐怖。我們姐妹親自見過他與姑娘的對決,他幾乎和真正的宗師沒有什么區別了,江湖上的‘第六宗’其實并不是玉陽子道長,而是小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