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快就能結束了,我的辦事能力,你還不知道么?放心,這一次絕對不會失手了。上一次真的是意外,誰知道會陰差陽錯的發生那些不可抗力因素。好的,我到了,老地方,本蘭酒吧,你來的話,我請你喝兩杯。”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進口大奔上下來。
一個穿著白色棉裙,裙擺上繡了一朵黃色小雛菊的女孩,站在本蘭酒吧外,背影窈窕婀娜。
裙下是一雙修長潔白的纖纖玉腿。
陳居安盯著那雙腿看了半秒,不自覺地瞇了瞇眼。
女孩突地轉身,露出一張如清水芙蓉般的臉龐。看到陳居安盯著她在看,她連忙把裙子下擺扯了扯,慌亂地往旁邊閃避。
陳居安慢慢走向她。
女孩退到一邊。
陳居安剛要搭話,她就像受了驚的小鳥般縮了縮腦袋。
陳居安嘆了口氣,快速地走過她身邊進了酒吧大門。
進門之后,陳居安找了個空座打了個手勢,熟悉的服務生不一會兒就把他愛喝的酒送了上來。
時間還早,酒吧里人不算多,熙熙攘攘的。
表演的人也還沒到,舞臺上空空的。
少了喧囂,鄰座的談話聲就顯得格外清晰。
陳居安本無心聽,結果他們說得越來越下流過份,有個五官輪廓立體的年輕男人一邊說一邊比劃,口水都快飛到陳居安酒杯里來了。
陳居安皺眉,招來報務生換桌。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隔壁的年輕男人又說了一句:“這種小白兔,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拿得下?正,當然正了,跟一把小水蔥似的,那腿,嘖嘖,一米多長……皮膚,白得發光。
誰跟你們吹牛了?
不信我打個電話就能把人叫來。
說不定她這會已經到了,只是不敢進來。“”
陳居安停下腳步,坐回了原位,揮退了服務生。
那個男人還在口花花,吹噓著他怎么有本事,那個女孩有多好騙,“她是小地方來的,剛到這邊上大學,生活費一月才五百塊,還是父母省吃儉用存下來的。
你說,在四九城,一個月五百塊,夠干啥?
她不得勤工儉學么?
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小白花,能找什么工作?
我只要說給她找份工,她不就巴著我了么?
等著啊,她說她到門口了,我這就讓她進來給你們瞧瞧!要是我沒說謊,今天晚上的消費,還有一會兒開房的費用,你們倆全包了啊,還有,TT錢你們也包哈。“
幾個男人心領神會地笑了起來。
“嘖嘖,TT錢都舍不得出還想扒小白花,要是人家不肯,你還敢生撲啊?”
“進了房,喝點小酒,不是我想干啥就干啥了么?”男人笑得十分猥瑣。
陳居安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眼看著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沖著門口揮了揮手,喊了句:“在這兒!”
那個穿著白裙的女生怯生生地,一步一挪地走了過來,沖著那個口花花說今天一定撲倒她的男人道:“秦,秦哥,能不能,給我介紹個其他的兼職?酒吧,我覺得有點亂,我,我爸媽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不放心。”
男人拍了拍緊挨著他自己腿的座位,示意女孩坐下說話。
女孩猶豫了一下,側著身子坐下,盡量的遠離了男人。
男人笑著遞來一杯雞尾酒:“都是我哥們,來,要懂規矩,喝了這一杯見面禮,我們再說兼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