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移也沉默了。
一條人命就這么沒了……
她是不是也會這樣死去?
不,她要活著。
哪怕是屈辱的活著,她也要活下去。她放不下弟弟,放不下苦婆,她不想死也不可以死。
“閉上眼,忍一忍就過了,就當被狗咬一口。”林星移對女孩說。
女孩震驚地看著她,失望地說:“我以為,你會抵死不從。”
林星移看著女孩身上的傷,猛地移開了視線,“抵死不從就有用么?沒有用啊,就躺平任嘲吧。”
“我看不起你。”女孩慢慢地爬遠,背對著林星移縮到了角落里的陰暗處。
林星移看著慢慢睜開眼的老頭,強壓著心頭的惡心笑了笑。
“有眼色,就會少吃苦頭。”老頭說著,放下了手中握著的皮鞭。
林星移仰頭看著他,笑容益發走勢,像是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女孩呸了一聲。
老頭剛要轉頭去抽她,林星移甜甜地笑著,快速地伸手握住了老頭腳,用力一拽。
一只腳剛抬起的老頭被用力一拽,身體失去平衡直接倒了下來。
林星移騎了上去,用手上的鐵鏈纏了他的脖子,用力勒緊。
聽到鐵鏈嘩嘩作響的女孩忍不住回頭,正好看到林星移勒人這一幕。她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豎起了大拇指,說了聲牛批。
林星移麻醉劑的效果還沒完全消掉,老頭又肥,掙扎得特別厲害,她勒得十分吃力。
“喂,過來幫忙啊,等他掙脫了,咱倆都得玩完兒。”
兩個女孩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把老頭擺平了。
林星移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女孩,說她臉都變形了,走在路上會被人喊豬頭。
女孩看著林星移脖子上的鏈子,回懟她:“總比被叫狗的強。”
“狗是人類忠實的朋友,看家護院,一般都會壽終正寢,豬頂多活一年,就會被咔咔了,做成豬頭肉端上桌。”
女孩說不過,哼哼唧唧地在房間里找鑰匙給林星移開鎖鏈。
林星移怕不保險,用鎖鏈把老頭脖子到腳踝都纏了,鎖上了扣。
“這里還有沒有其他看守的?”
女孩說應該沒有,“這老頭不干人事兒,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他這里有狼狗有電門,肯定以為是銅墻鐵壁。”
兩個劫后余生的女孩休息夠了,又把醒轉的老頭暴打了一餐,去廚房吃了頓好的,恢復了體力又回到了之前關他們那個房間。
“那個,我,我叫花玲玲,你叫個啥?”
“林星移。”
‘那,那開門是不是必須要這老頭的指紋?咱,咱要把他拖到門口去開門?那些,那些狼狗會先咬我們還是先咬他?!“
“給狼狗吃的生肉里下點藥,解決了狗,再拖這老東西去開門。”林星移說。
“那,那誰端肉去喂狼狗?”
這倒是個難題。
林星移想了想,狼狗只認主人,誰去喂都可能會被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