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沒等多久楚回就收到了楚家給她送來的信。
她無奈地瀏覽了一遍,上面正是寫著有關洪士盟被處死,權利被轉給齊延堂勢力之人的事兒。
信上交代,要求楚回必須回楚家一趟,至于理由讓她自己想辦法。
她看著信上的話沉默著,這時顧尋走了進來,他見楚回手里拿著信函便沒敢上前打擾。
這時,楚回講信遞給了他,他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驚喜。
顧尋簡單了看了一眼信上的內容,皺眉道:“他讓你回去做什么?”
楚回無奈的搖搖頭,“想來是跟洪士盟的那些權力有關,算了我先回去看一看,他應該不會太過為難我,放心吧!”
顧尋點點頭,畢竟楚回現在的身份是王妃,想來就算是被楚玉濤強行要求回楚家,他們也不敢把她怎么樣。
既然楚回決定了,他就沒再多言,他知道楚回總歸是有些理由,只是不方便告訴他罷了,她不信他這他理解,所以他也不強求。
他將她送上馬車,擺了擺手,示意她安心。
楚回坐在馬車內透過車上的窗子看向顧尋立在原地的身影,心中倍感安穩。
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然將顧尋當成了一個依靠,雖然有的時候還會有些不太信任,不能將自己所有的信任交給他,但是她卻愿意把他當成一個依靠。
她不是沒有嘗試過去相信一個人,只不過這對她而言太難了,“防備”似乎成了她的一種本能,也似乎從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就以一種敵意來面對著這個世界。
顧尋理解她,所以從來不強求她,她也知道顧尋是希望她相信他的,她也在盡力去把信任他,但是畢竟他也騙了她不是一次兩次,所以她終歸無法短時間做到完全信任他。
馬車很快把楚回的送回了楚家,楚回下了馬車,緩緩勁了走府中。
此時楚玉濤正在書房里等著她,她剛一進去,楚玉濤就將一沓信函丟在她的臉上。
“你給我好好看看這上面寫的內容,我讓你去王府拿兵符,現在病服呢?天天和那個顧尋混在一起,如膠似漆,怎么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去王府的目的嗎?”
楚回隨意地撿起信函看了看,道:“如果兵符真的那么好找又怎么會在王府留到現在?我也在盡力了,父親還是不要逼我了,畢竟現在王爺信任之人只有我楚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