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朝堂之上,會有這樣的巧合,除了楚回他想不到任何人能夠把他陷害至此。
他的拳頭緊緊握住,眼底一片冰寒。
但僅存的一絲理性讓他知道,現在不是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冷笑著看向齊延堂,道:“說來也是巧合,在下昨日剛好發現玉佩丟失,這才換上一個新的玉佩,沒想到這下的玉佩竟然出現在了齊大人的府中。不知是否是同一賊人所為?”
“陛下,大家誰不知道裴川與沈大人的私交甚好,如果沈大人碰巧知道了臣發現了裴川的罪行,幫他過來毀滅證據,想來也是可以的!”
“齊大人,僅憑一枚玉佩就說沈某是賊,這恐怕不太有說服力!”
“說服力?既然沈大人需要一個說服力,那么齊某就讓沈大人死心!”說著,他招來下人,對著下人說了幾句話,就見此人跑了出去。
很快,這個人又折返回來,同時身后另外一個人!
“陛下,其實臣最開始根本就不知道那枚玉佩是沈大人的,還是要多虧這位兄弟,特意給齊某報了信!”
皇上看向被領進來的小廝,道:“你有什么證據?”
“小人叩見陛下,回陛下,小人是在沈大人府中劈柴的一個下人,可是就在昨晚小人起夜之時發現沈大人帶回了一大個包裹,里面還裝了很多的奇珍異寶!小人曾經受到過齊大人的恩惠,所以曾經對齊大人的行為有過一些關注,發現這些奇珍異寶之中正有一件是去年齊大人在街上所得,當時很多百姓全都看到了,所以小人便心中起疑,特意去問詢了齊大人,沒想到齊大人家里真的失了竊!”
沈肆赟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怎么不知道他府里出了叛徒?
“你個吃里爬外的東西,老師平日里沒少給你賞錢,現在你居然敢誣告我?”沈肆赟怒目瞪著他,那目光似要噴火,似乎把剛剛對于楚回的怨和氣全都算在了這個人身上。
“放肆!”這時,就聽高位之上的帝王大喝一聲。
當他的面就如此囂張,倒是真夠沒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的。
“陛下沈大人身為朝中四品中郎將,卻深夜潛入臣的府中偷取證據,而且還竊走了臣不少的銀錢,如果放任這樣的人在朝野之中,豈非霍亂朝綱?”
“你怎么知道他說的就是真的?不過是一個被買通了下人罷了,就這也能定沈某的罪?”接著,他對著皇上扣頭說道,“陛下,臣好好的官不做,怎么回去別人家里偷東西,這顯然是污蔑!”
“是不是污蔑,搜一搜便知!”皇上淡淡的看著他,現在的情形,不管是于勁空一方勝出,還是齊延堂一方勝出,對他來說都沒有壞處,他想要的就是讓他們斗,最后他好坐收漁利。
很快,皇上拍了人前往了沈府。
而于此同時,一群人壓著裴川也趕到了皇宮。
“陛下,裴川帶來了!”
隨著侍衛的通報,裴川跪于堂下,戰戰兢兢的看著皇上,顯然是有些心虛。
“這種事情,朕向來不屑親自過問,可正確發現這不過問你們卻越是放肆啊!”說著,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顯然帶了怒容。
“怎么,是朕給你們的俸祿不夠多,還是朕虧待了你們?一個個要么走私私鹽,要么去別人家里偷東西,你們看看自己的樣子,還像是一個朝廷命官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