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之后,秦北冥客觀且嚴謹地回答道:
“她的成績向來穩定,平時考試基本不得分。要是按自低向高的次序排名,她始終穩居第一順位。”
“啊這...孫媳婦的美貌難道是用智商換的?”
秦老夫人怎么也沒想到,秦北冥口中的“穩定”是這么個穩定法。
她一邊感慨著孫媳婦的獨特之處,一邊毫不含糊地將秦北冥推出了秦宅大門。
“去!快去給孫媳婦輔導功課。女孩子臉皮薄,常年穩居倒數第一,心里肯定不好受。”
“這么晚了,不如改天再說?”
“再拖下去,孫媳婦都要給你弄丟了。去,現在必須去!”秦老夫人堅決不松口,深怕即將到手的孫媳婦長翅膀飛了。
話落,她“砰”地一聲緊掩上了門扉,再不肯放他進屋。
秦北冥見秦老夫人態度這般強硬,索性調了個頭,叫上一群黑衣壯漢,浩浩蕩蕩地往季家大宅的方向進發。
……
翌日
凌墨慵懶地挎著單肩包,剛走進F班教室,就聽黎彎彎神叨叨地道:
“同桌,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季衍家里突然闖入了一群打手,將他沒受傷的那只手也給折斷了。”
“竟有這事?”
凌墨眉梢微挑,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疑慮。
難不成,除她之外,還有人看不爽季衍?
黎彎彎重重地點了點頭,架在鼻子上的圓眼鏡也跟著上下晃了晃:
“我還聽說,昨天將我們圍堵在巷道口的那群小混混,也被人收拾了。警方將他們擒拿歸案的時候,他們好似得了失心瘋,滿嘴胡言亂語,還揚言蹲牢里最為安全。”
“奇怪...究竟是誰出的手?”
凌墨正打算讓魅狐盤根究底地查下去,恰巧在同一時刻收到了他傳來的簡訊:
【老大,我這邊已經查到了給境外綁匪賬戶上打款的賬戶人信息。那人名叫林鮑,43歲,是寒山觀里的一位道士。】
【果真是他…】
早些時候,凌墨就懷疑過蘇毓和她那位遠在寒山觀的表哥林鮑關系匪淺。
現在看來,她的猜測真是分毫不差。
【魅狐,幫我查一下林鮑的個人流水賬單,但凡和時簡集團董事長夫人蘇毓有關的流水記錄,務必完整保存下來。】
【好的,我這就去查。對了老大,前幾日多番嘗試調取你的全部資料的神秘人已經查到。】
【是誰?】
【臨江四大家族之一的陸家公子——陸靳九。根據IP地址顯示,之前給你郵寄內衣的神秘人也是他。】
魅狐回完話,立馬又將陸靳九近期的照片發送了過來。
凌墨瞅著照片陸靳九,秦北冥,霍云霆三人的合照,瞬間凌亂。
【陸靳九邊上的兩人,是誰?】
【戴著金絲眼鏡的是臨江第一大家族霍家的太子爺霍云霆。另一位不知來歷,但能和霍家太子爺混在一起,想來非富即貴。】
【有沒有可能是帝煌酒店的職業牛郎?】
【按理說,應該不可能。這位霍家太子爺為人正派,從未聽說過有豢養牛郎的癖好。】
【算了,不管他。有空的話,記得以我的名義,給陸家寄去一箱計生用品,最好是特別定制款,將這三人的照片全給印上去。】
在凌墨看來,陸靳九莫名其妙地給她寄來一箱情趣內衣,絕壁是在戲弄她。
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跟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