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那個一動不動,似在閉眼享受的男人是時簡集團的董事長凌云龍嗎?”
“這男人,似乎是光樺實業的總經理李濤!”
“什么?蘇毓和李濤?!也就是說,影后蘇毓出軌了?”
“看情況,似乎是這樣。”
“天啊,蘇毓莫不是個瞎子?這么油膩的男人也下得了手!”
……
白潔瞅著蘇毓此刻搔首弄姿的浪蕩模樣,臉上驟然浮現出一抹獨屬于勝利者的笑容。
從影近二十年,她幾乎從未主動給對手使過絆子。
蘇毓這小肚雞腸的惡毒女人,卻刁難了她整個從影生涯。
更氣人的是,蘇毓嫁入豪門遠離娛樂圈之后,仍舊不肯放過她,隔三差五地雇人黑她。
這一回,她倒要看看,作風如此不檢的蘇毓該怎么翻身扭轉輿論。
另一邊,凌墨剛回到包間,差點迎面撞上正打算上一趟洗手間的凌甜。
她及時地頓住了腳步,不動聲色地往邊上挪了半個身位,笑意炎炎地看向大驚失色的凌甜,聲色輕緩悅耳:
“這是怎么了?莫不在為輸了賭局一事而發愁?”
“凌墨,你怎么會在這兒?”
凌甜聲色俱顫,頓覺眼前笑靨如花的凌墨比那十八層地獄里爬出的嗜血修羅還要恐怖。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兒?不過是去大廳溜達一圈透透氣,神智恢復了,自然就回來了。”
“你...”
凌甜驚恐地幾近失聲,平復了情緒之后,這才磕磕巴巴地問道:
“媽呢?你把媽弄到哪里去了?”
“你說阿姨啊,我剛剛倒是見她,神色張皇地往電梯口走去。正打算叫住她,問她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她卻先我一步,進了電梯,上樓去了。”
“不好!”
凌甜意識到情況不大對勁,再顧不得那么許多,猛地沖出了包間,朝著電梯口飛奔而去。
凌云龍見凌墨毫發無損地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又見蘇毓和李總大半天沒回來,心里頭已然猜了個七七八八。
他面色驟沉,狠狠地剜了凌墨一眼,旋即便跟在了凌甜后頭,風急火燎地沖入了電梯中。
凌墨回眸,淡淡地掃了眼桌面上那只殘留著蘇毓口紅印的酒杯,耐著性子將杯子里殘留的藥物洗得干干凈凈。
如此一來,蘇毓就算是想要將這口大鍋甩她身上,也將苦于找不出關鍵性的證據,十有八九會被定性為惡意誹謗。
……
帝煌酒店住宿區,總統套房里,李總終于在一片喧嘩中愕然轉醒。
他略顯迷茫地瞅著身上醉眼迷離,面色酡紅的蘇毓,又側過頭瞟了眼門口處正懟著他的臉狂拍不止的兩排攝影機,驚得雙手捂胸,一腳踹開了神志不清的蘇毓,罵咧咧地道:
“艸!怎么會是你?你特么把老子給睡了?”
“熱...好熱!”
蘇毓難受地蜷曲著身體,雙手一味地抓撓著胸口,看上去倒像是犯了春病一般,浪到不行。
“蠢婆娘,被人算計了還熱!”
李總冷淬了一口,一把將她推到了一旁,抽出了壓在她身下的西裝褲,忙往自己身上套去。
然而,他還沒拉上褲子,凌云龍和凌甜等人已經撥開了層層人潮,闖了進來。
“李濤,你...你們在做什么?”
凌云龍氣得渾身發顫,一腳踹在了李總命根上,作勢又抄起了柜架上的花瓶,朝著李總的腦袋猛砸去。
只聽“砰”地一聲傳來,李總額頭上瞬間被砸出了個血窟窿,再顧不得沒能拉上的褲頭,雙手緊緊抱著他被開了瓢的腦袋瓜子,狼狽且滑稽地往門口的方向跑去,“救命!殺人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