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曾和她有過過結的富太太們,紛紛抻長了脖頸,就為了等凌墨口中的“實錘”,好將她徹底錘死。
“凌云龍和蘇毓勾搭在一起之后沒多久,蘇毓就稱自己懷上了身孕。事實上,她懷上的可不是凌云龍的孩子,而是她表哥林鮑的。林鮑此人,原是蘇毓之父蘇老鞋匠的養子,后來同蘇毓偷情被老鞋匠當場撞到,直接將老鞋匠氣得一命嗚呼。這件事兒并未流傳出去,不過隨便尋個蘇毓的同村人問問,便能得知一二。”
混入宴會大廳里的媒體娛記聽聞這一重磅消息,興奮地狂飆淚花。
轉眼年底將至,各行各業都在沖擊著年度KPI。
今日探得有關影后蘇毓的爆炸性新聞,他們的年度KPI算是徹底穩住了。
凌墨稍作停頓,給眾人余留下了消化時間,自然也是為了給還沒趕到的媒體娛記留時間。
等場上攝像頭的閃光燈熠熠四起之際,她復又悠悠地開了口:
“蘇毓為了上位,在我媽媽分娩期間,伙同前仁禾醫院院長蔣方書給我媽媽注射了過量的舊人哭,致其死亡,并偽造成了醫療事故。”
“凌小姐,有關蘇毓毒害你生母一事,可有什么證據?”一位媒體工作者倏然發問。
“之所以等到今時今日才將蘇毓和凌云龍的丑聞公之于眾,就是為了取證。現如今,所有的證據已備齊,我已一并打包交予警方。”
凌墨耐心答疑后,再未遲疑,一鼓作氣地順勢往下說道:
“蘇毓上位之后,對我的迫害就從未停過。我十歲那年,凌甜本欲將我推下樓梯,一著不慎,自己跌了下去,最后將臟水潑到了我身上。
蘇毓為徹底逼走我,謊稱受了刺激不小心流產。這一點,吳媽在視頻里也有所提及。當初,蘇毓根本沒有懷上孩子,只不過為了穩固凌家主母的位置,才扯了謊。”
凌云龍從休息室內的電視機上看到宴會廳的實時轉播,完全來不及同蘇毓算總賬,只顧著著急忙慌地趕回宴會廳。
若凌墨只是將矛頭對準宿豫區,也就罷了。
問題是,凌墨好似要一并毀了他一般,對他的評價亦十分的不客氣。
再這么下去,他多年來的努力極有可能因凌墨的一番話,付之一炬。
宴會廳里,眾賓客見凌墨說得有憑有據,此刻已信了大半。
其中,不乏有一類人已然公開站隊聲援凌墨。
凌墨將眾人的神情盡收眼底,意識到她的這番話已然顯效之后,陡然生出大仇即將得報的釋然感。
稍稍平復了此刻的心緒,她終是揭開了蘇毓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毫不含糊地將所有近期來發生過的事情一一道出:
“數月前,時簡集團遭遇了嚴重的聲譽危機,凌云龍深怕被媒體挖出棄養的黑料,將我從鄉下接了回來。這之后,蘇毓又伙同我的前班主任,頻頻給我使絆子,甚至于篡改我的分數,污蔑我和考官有染等等。
除卻對我多次下了狠手之外,蘇毓還曾持刀闖入凌云龍新結識的小女友的家中,意圖行兇。行兇期間,她的耳朵被凌云龍的小女友咬了下來,至今還裹著紗布。
再有就是今天的事。早在一個月前,她就伙同姜家夫人陳蘭一道,意圖在陸老爺子的壽辰宴上,用那些個不入流的下三濫手段,將我和姜家二少姜遇‘捆’在一起。可能中途哪個環節出了差錯,最后姜家二少竟陰差陽錯地被小甜給禍害了。”
“你胡說...事實不是這樣的!”
陳蘭目睹了姜瑤被梁非凡糟蹋之后,整個人已然趨于崩潰。
再聽聞凌墨說起蘇毓的黑料,才知自己這一遭算是被蘇毓利用得極為徹底。
在此之前,她只知蘇毓手段了得,是個厲害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