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難不成,你們迷暈我之后,就是為了結伴撿垃圾?”戰寒爵自是不相信這樣的說辭,只不過顧及到凌墨的面子,也只好順著她的話風說下去。
“我們確實去過垃圾回收站。”
秦北冥一本認真地答,為了使得自己的言論更有說服力,遂又將今晚發生的種種向戰寒爵詳述了一遍。
起初,凌墨還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
可當她發覺戰寒爵和秦北冥二人似是打算聯合起來逼問她今夜到底做了些什么之后,便麻溜地打開了車門,一溜煙閃身入了別墅大門。
“這穿的是什么玩意兒?”
戰寒爵頭疼地看著凌墨腰間纏著的男士西裝,心下更為焦灼。
瞅著車座內光著膀子的秦北冥,他終是也些不放心地問:
“你們...你們沒做什么吧?”
秦北冥原想如實相告,可又想試探戰寒爵的態度,沉吟片刻之后,只模棱兩可地答:
“我會對她負責的。”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你?”戰寒爵臉色陰沉,眼神中也透著一股子戾氣。
秦北冥卻全然無視了他此刻的怒火,繼而說道:
“你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你還沒出世的外孫沒了爸?”
“她才多大?她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跟著她胡鬧?等你為人父之時,發現自家還在讀高中的閨女被男人騙得團團轉,你會怎么做?”
聞言,秦北冥細細想了一下,他若是得了個寶貝閨女,勢必也會如同戰寒爵這樣,對于她身邊的異性,永遠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稍稍理解了戰寒爵的心態之后,秦北冥不再像之前那樣瘋狂地在挨打的邊緣線上大鵬展翅,轉而開誠布公地道:
“今晚,我也被她迷暈了。轉醒之后,通過定位系統,在垃圾回收站里找到了喬裝易容成老年男子的她。找到她的時候,她身上沾滿了垃圾的酸腐味,我就讓她換上了我的衣服,僅此而已。”
“真就僅此而已?你當我沒看見?”
“親都不讓親了?”
秦北冥默然無語,他都克制成這樣了,還不夠?
“……”
戰寒爵心下暗忖著自己似乎太過苛刻了些,便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可有問過她為何會喬裝易容成老年男子?又為何會在垃圾回收站里現身?”
“她不肯說。”
“不肯說?我去問問。”
戰寒爵對于凌墨今夜詭異的行為深感疑惑,總擔憂她遇上什么棘手的事兒。
在客廳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待她洗浴完畢,這才焦灼地問道:
“丫頭,你且跟我說說,是不是遇上了難以應付的事?”
“沒有的事。”
凌墨眼瞅著戰寒爵和秦北冥二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堅決不肯松口,愣是一個字也沒有透露。
“可以說說為何會在垃圾回收站里躺著嗎?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有些不放心你。”
“好困,改日再說?”
“丫頭,你什么都不說的話,我定會擔心地徹夜難眠。”戰寒爵眼眸中溢滿了擔憂。
見狀,秦北冥亦沉聲附和道:
“墨墨,你可知你現在拖家帶口的,凡事須得多加小心?有什么難言之隱不妨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