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還是交給凌墨定奪最為妥當。
“都說了幾率極低,哪里這么容易懷上?”
凌墨如是說著,心里卻沒什么底氣。
要知道,她可是連重活一次這樣的扯淡事兒都親身經歷過。
試想,連無限接近于零的極低概率事件都被她碰上了,還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思及此,她更覺心慌,雙手亦不自覺地捂住了肚子,生怕下一刻肚皮里就會伸出一只腳,狠狠地踢蹬著她。
直至臥室外傳來白虎的聲音,她才徹底地回過了神。
“虎叔,什么事?”
凌墨正了面色,忙給白虎開了門。
白虎畢恭畢敬地向她鞠了一躬,面色尤為凝重地道:
“凌小姐,玄薇小姐的驗傷結果出來了。結果顯示,確有被侵犯的痕跡,處子之身已被徹底破損。”
“你說什么?”
秦北冥顯然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他本以為,自己和玄薇之間并未發生過實質性的關系。
白虎的這番話,相當于給了他當頭一棒,使得他徹底陷入了情緒低谷中
凌墨極力地保持著鎮定,一邊攥緊了秦北冥的手,一邊沉著地叮囑著白虎:
“虎叔,麻煩你讓人再給她做一下更為詳細的傷痕鑒定。我懷疑,她身上的傷,極有可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好的,我即刻讓人安排一下。”
白虎點了點頭,倏然又想起了一件要緊的事,特特壓低了聲道:
“凌小姐,有件事還望您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事發之后,玄薇小姐曾在廣大媒體面前,大肆抹黑您與秦先生。
老爺雖已在第一時間開展了緊急公關,但由于幕后推手的搗鬼,網絡上依舊流傳著諸多關于你們二人的流言蜚語,甚至于極其難聽的謾罵。”
“多謝虎叔的提醒,我知道了。”
凌墨眸中寒芒乍現,雙手亦緊攥成拳。
雖說,她一直信奉“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觀點,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會縱容玄薇在她的眼皮底下惡語傷及到秦北冥。
得知玄薇這般不留余地地想要憑借著外界的輿論給秦北冥施壓,好逼著秦北冥將她迎娶過門,凌墨旋即便想出了應對之策。
對待厚顏無恥之輩,只能用更加狠絕的手段,才能夠徹底打壓下其囂張的氣焰。
當然,除卻玄薇,她也沒想著放過歐陽斌這么個討人厭的大禍害。
正當她詳密地計劃著應對之策的時候,秦北冥卻一言不發地將自己關在了浴室之中,一遍又一遍地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想到他極有可能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同玄薇發生過關系,他便惡心地想要剝去自己身上的一層皮…
在浴室中足足呆了三個小時,秦北冥仍覺沒洗干凈。
看著身上因長時間泡水而微微起皺的皮膚,他的眼眸中于不經意間多了一抹駭人的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