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面露猶疑,顯然有些不相信僅憑他們二人的易容術,就能夠騙過競技城內的一眾。
“這個你無需擔憂。”
凌墨對于自己的易容術有著十成的把握,故而她根本就不擔憂會被旁人識破。
正打算將季衍帶入寢室中,對門寢室忽然傳來的陣陣嬌嗔打鬧聲。
凌墨一下子就聽出了凌甜的聲音。
她擔憂這樣的變故會影響到季衍的情緒,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看開點兒,你值得更好的。”
“嗯。”
季衍點了點頭,有些難以置信自己默默守護了好幾年的女孩子淪落到了現在這種境地。
不過,他對凌甜的愛意早已消退,除卻唏噓,再無其他
兩個小時之后,待凌墨為季衍易容完畢,他好似提線木偶般,呆呆地站定在落地鏡前,訥訥出聲
“凌墨同學,你是從哪里學的易容術我怎么感覺,玄幻世界中的仙術怕是都沒有你的易容術厲害。”
“說來話長,不提也罷。你且記得,一會兒記得少說話,你的嗓音同ak13的嗓音相差甚遠。”
同樣喬裝完畢的凌墨這會子已然能夠將ak14的語調模仿得惟妙惟肖,準備就緒之后,便同季衍二人潛伏在了教員宿舍樓外。
眼瞅著ak13和ak14先后從教員宿舍樓走出,凌墨眼疾手快,猛一飛身,干凈利落地將兩管強效麻醉劑扎入了兩人的后頸處。
站定在一旁的季衍滿眼不可思議地瞅著一通操作猛如虎的凌墨,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一點兒也不了解她。
“還愣著做什么幫我將他們二人扛至喪尸煉化場。”
“將他們扛到煉化場做什么”季衍不解地問。
“自然是放火燒了,只有死人才不會告密。”
“你說的是。”
季衍重重地點了點頭,忙卯足了勁兒將昏迷不醒的兩人放置在了輪椅之上,偕同著凌墨一道,將他們推往了喪尸煉化場。
彼時,煉化場里的兩千余人已然轉醒。
他們雖閉著眼眸裝死,但還是有不少人大著膽子微微睜開了雙眼,看向了易容過后的凌墨和季衍。
凌墨只淡淡地掃了眼烏泱泱的喪尸煉化場,再三確保這群人已經恢復了正常,旋即便讓搬運人員井然有序地將兩千余人分別搬運上了停在煉化場前的十余輛裝載卡車上。
期間,季衍一直屏著呼吸,生怕任何一個環節出了紕漏,引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穩坐在輪椅上的凌墨則十分放松地同搬運人員閑聊了起來。
其中一位搬運人員忙活了好一陣兒,累得氣喘吁吁,抹了一把汗之后,索性在凌墨的輪椅上靠了好一會兒,壓低了聲吐槽道
“真真是夭壽了這一批的喪尸的毒性有點過于強了。被他們咬中的這群可憐蟲,居然連變異的機會都沒有,全死了。”
凌墨點了點頭,做出一副深感認同的模樣,順勢問道
“我看也是,這批喪尸的毒性確實不一般。對了,你可知這批喪尸是從哪里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