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她問。
女孩揉了揉額頭,疼得齜牙咧嘴,看著赤嬈道,“我叫田果,是來參加長生計劃的人,上廁所的時候被隊員扔了。”
長生計劃就是這次活動的名稱。
田果帶著試探詢問,“你也是參加長生計劃的人?”
面對她澄澈的眸子,赤嬈淡淡開口,“難不成我是來以身飼虎的!?”
田果撓了撓頭,露出一抹比哭還差的笑容,尷尬回應,“呵呵,你可真幽默。”
赤嬈嗤笑一聲,隨后道,“剛才打到你很抱歉,等從這里出去你想要什么賠償直說。”
田果忙搖頭,“我不要賠償,是我嚇到你了,這不關你的事。”又似乎想到什么,“沒想到你身手這么好,一顆石子都能把我額頭打腫。”重要的是還那么精準。
赤嬈一笑,“你這樣善解人意,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沒想到面前這個女孩竟然不要賠償,她可知道她剛才的力道用的多大。
田果笑了笑,笑容甜美,她問赤嬈,“我可以跟著你嗎?”
赤嬈笑容一收,拒絕了她,“不行!”
田果哭兮兮,“為什么?”
“我沒必要給自己找一個拖累。”赤嬈拿出一袋面包扔給她,臉色冷淡,“要是你能活著出去,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要是不幸沒了,我也只能為你默哀。”
田果想要跟著她,她和赤嬈談條件,“姐姐,你就讓我跟著你吧,我會武術,還會做飯,更會唱歌跳舞。”
赤嬈態度不變,“我說不行就不行,我連自己都不一定護得住,你就算跟著我也是兩個人以身飼虎的命。”
“姐姐……”田果眨了眨眼,淚水要落不落,看起來可愛極了。
赤嬈一笑,卻轉身離開,語帶著笑意,“再會。”
她走了……
走了……
了……
田果一陣心痛。
她拿上剛才那個姐姐從包里取出來的面包,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沒問她叫什么。
眉間露出一抹懊惱。
有些時候緣分就是那么奇怪,有的人即便互相恭維心里也帶著對對方的偏見和不好情緒,有的人即便對自己冷臉旁觀自己也不會生氣,也會為對方的冷淡找理由說服自己。
她對那個姐姐就是第二條情況。
也許下一次還能見到她吧。
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她要想辦法活下去!
赤嬈遠離了田果才放慢了腳步。
此時天已經漸漸擦黑,她已經走了許久,原始森林的夜總是非常瘆人,帶著冰冷和恐怖。
赤嬈找了個空曠的地方,撿了一堆干柴,然后撐起帳篷,在帳篷外生起旺盛的火焰,一天的疲乏讓她腰酸腿疼,仙丹不能用,即便有普通丹藥也無濟于事。
這種腰酸腿疼的感覺對她來說非常新奇和奇妙,好像還不賴。
夜深沉如墨。
熊熊火焰灼熱又熱情,赤嬈在帳篷外圍起一個簡易的圍欄,在附近放了荊棘。
這才放心在帳篷里睡了過去。
由于她有特殊藥粉,蚊蟲倒是不敢接近她,于是又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赤嬈起身。
外面的火堆早已熄火,留下一地灰塵,她重新生起一團火。
將帳篷放進空間,她從附近打了一只肥碩的野雞烤了吃,吃完后拿出礦泉水喝了解膩,又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