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對雪莉倒是沒動過槍,就是經常用殺氣去嚇唬她。導致被他看顧的雪莉已經成為組織探測雷達,對琴酒以外的組織成員都能遠遠感覺到。
“那你是哪里看的?”安室透不死心地追問。
“書上。這本書挺有意思的,我看完后可以借給你看。”境白夜見他這么好奇,覺得他可能也有興趣。
安室透本來想搖頭拒絕,又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變為點點頭。
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起身看了眼客廳的時鐘,從口袋里掏出房卡給境白夜:“這是這里的備用卡,你拿著。你今天晚上幾點到餐廳來?”
“6點左右到。”境白夜也看了看時間,“不過不肯定,他們兩個可能會改時間……我到時候會聯系你的,你注意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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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6點25分,威廉·哈斯佩爾為避免遲到給女友造成不好的印象,提前來到餐廳。
一個戴著老氣眼睛、看著普普通通的服務員站在門口迎接客人,他有著亞洲人常見的黑色短發,皮膚卻比普通人要黑。
哈斯佩爾用還不怎么熟練的日語問道:“我的女友已經預定了包間。”
他的日語水平談不上多好,只能讓人勉強聽懂。那位服務員聽完他的話,轉身去翻預定表:“是的,有一位姓‘亨特’的小姐預定了這里的1號雙人包間。”
“就是她,那個包間在哪里?”哈斯佩爾問道。
“我這就帶您過去。”
哈斯佩爾覺得這個餐廳的服務態度不錯,在他跟著服務員前往包間、路過窗口時,他看到那邊坐著一個肩膀固定著石膏的白人男性。
他控制不住皺起眉頭,直覺讓他很不喜歡這個陌生男人……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這份敵意為何而來。
“……先生?您怎么了?”走在前面的服務員停下腳步,回過頭小心翼翼喊了他一聲。
哈斯佩爾回過神,他想或許是他的氣勢嚇到面前這個普通服務員了,“沒事。”他又看了那個白人男性一眼,忍不住問道:“那個男人是這里的常客嗎?”
“不是,那位先生是第一次來。”
哈斯佩爾看向那個人面前的餐桌。兩邊的距離不遠,他一眼就看到那張桌子上面盤子基本都空了,心里越發感到奇怪。
手邊沒有酒杯和酒瓶,東西吃完了都不走,還頻頻看向窗外,難道是在等什么人?……或者是在監視附近的誰?
哈斯佩爾跟著服務員繼續往里走,心里還在想著窗邊那個男人。他到底是皮里營“農場”的畢業生,越想越覺得那個男人不對勁。
“他在這里坐了多久?”
“大約1個小時了。”服務員嘆了口氣,露出苦惱的表情,“這種吃完不走的客人不少見,我們也不好意思直接趕走對方……您的包間到了。”
這間餐廳不大,唯二的兩個包間都在里面,還挨在一起。另一間好像已經有人了,門緊緊閉著,哈斯佩爾跟著服務員進入另一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