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符咒可以給您,但是我們能夠得到什么呢?總不能讓我們白打工吧。”
實際上,瓦龍等人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將符咒拿到手了。
卻沒有第一時間將符咒帶回來。
反而是來到城市邊緣。
使用迅捷的兔和漂浮的雞這兩個符咒,他們可以很輕松地離開這座城市。
如果離開這座城市,他們便可以獲得自由。
但是瓦龍覺得,他們如果這樣做了,呂言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以呂言表現出來的勢力來說,想要滿世界追殺他們也并非做不到。
而如果不離開,老老實實地將符咒帶回給呂言。
瓦龍他們又不甘心。
什么都獲得不了,只能像個工具人一樣幫呂言做事。
就因為這個問題。
瓦龍和他的小弟們思索了很久,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
才做出了一個折中的決定。
就像是現在這樣。
他們把符咒帶回來,希望用符咒換取一些他們想要的東西。
瓦龍說完這句話后,整個后背都被汗水浸濕。
額頭上肉眼可見地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導致頭發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三個小弟也都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眼睛都不眨地死死盯著呂言。
一旦發現呂言有要對他們出手的舉動,就會立刻展開反擊。
為了擁有自保之力,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分配了三枚符咒。
算上瓦龍四個人,正好十二枚。
呂言緩緩點了點頭。
隨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如果我理解得不錯的話,你們是在跟我談條件?”
呂言這句反問一出。
瓦龍包括他的小弟們,全都繃緊了身子。
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誰知道呂言突然話鋒一轉。
溫和地說道:“我同意了。”
“既然您不愿意,那恕我們不能將符咒交……啊?!您同意了?”
瓦龍說到一半,突然愣住了。
怎么呂言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
就像是一群人打氣勢洶洶地準備打群架。
對面的老大一聲令下之后,從包里掏出一根美少女魔法棒玩具一樣。
搞得瓦龍都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呂言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瓦龍面前。
瓦龍看著呂言,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你們可能對我有點誤解。”
呂言抬手摸著瓦龍的腦袋,濕漉漉的頭發手感不太好,這讓呂言稍微有些不太滿意。
繼續用那溫和地語氣說道:“其實我是一個很和藹的人,只是單純的想要統治世界而已,所以你們不用害怕,畢竟我又不是什么魔鬼。”
呂言感覺自己應該也沒有做什么太過喪心病狂的事情吧。
怎么瓦龍他們怕成這個樣子。
講道理,為了讓自己行事風格變得更和藹一點。
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呂言都沒有對殺過任何一個人。
什么?食人獸?
食人獸那個也沒有死啊。
只是將他們的身體改造了一下而已。
按照常理,任何改革或者戰爭都會流血。
呂言這個方法,卻連一個人都不用死。
反正在呂言的邏輯里,他感覺他自己的手段還是挺溫和的。
“那么,你們想要得到些什么東西呢?”
呂言摸著瓦龍的腦袋,看向瓦龍的幾個小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