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龍讓阿福抬過來一張長桌。
幾人直接大搖大擺地坐到上面。
隨后瓦龍將雞符咒和兔符咒暴力按進長桌。
原本平平無奇的長桌就這么憑空漂浮起來。
瓦龍瀟灑地坐到長桌最前方,回頭對呂言猖狂一笑。
“呂言先生,那我們就先走了。”
呂言點了點頭。
甚至沒有制造多少動靜,長桌便直接進入了飛行狀態。
咻的一聲。
從落地窗里沖出,朝著城外的戰場飛去。
一眨眼就只能看見一個小黑點了。
呂言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望遠鏡看向戰場。
真實的戰爭場面還是挺能打發時間的。
就像在看戰爭片一樣。
就在呂言看著戰場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扯他的衣角。
稍微將望遠鏡移開一點,低頭看去。
正是無限咖啡機,它在用它的扶手扯呂言的衣服。
呂言稍微愣了一下,他記得他不是把咖啡機放在沙發上的么?
咖啡機像個辛苦的老年人一樣喘著粗氣。
“啊啊,累死老子了。”
呂言又愣住了。
他發現咖啡機擁有生命之后,他愣住的次數越來越多。
簡單打量了一下沙發和落地窗之間的距離,呂言語氣莫名地說道:“你這是,爬過來的?”
“是啊,呂言祖銀你真聰明,老子厲害吧。”
呂言深吸了一口氣。
要不重啟一下試試?
隨后粗暴地將咖啡機提起來,左右晃悠了一下。
將咖啡機搖暈之后,就直接上手準備把咖啡機掰開,取出里面的鼠符咒。
咖啡機感覺自己被一股惡意包裹,聲嘶力竭地吼道。
“臥槽!達咩!別挨老子!呂言祖銀,你要干啥!?”
咖啡機瘋狂掙扎。
奈何他現在的身體只有一根扶手和一支吸口,除了言語攻擊外,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咔擦。
一聲微不可查的脆響。
呂言取下了鼠符咒。
咖啡機那雙眼睛當場消失,整個機身也完全僵硬下來。
再次恢復成原來的咖啡機。
呂言感覺自己的耳根子一下子就安靜了好多。
對著吸口美滋滋地吸上一大口速溶咖啡。
咽下去之后,咂咂嘴。
還好,味道沒什么變化。
還是那么正宗。
呂言再次將鼠符咒放回到咖啡機里。
呂言故技重施,將咖啡機擺回地面,想看看這次需要多久才會擁有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擁有過一次生命的緣故。
這一次,咖啡機的那雙清澈眼睛很快就再次出現。
不過這一次蘇醒后,咖啡機沒有大呼小叫。
反而是乖巧地將自己扶手擺在前面,像餐廳的服務員一般的姿態,老老實實地待在原地。
一動不動地瞪大雙眼,真誠地望著呂言。
難道重啟真的可以改變性格么?
現在的無限咖啡機看起來很是溫順呢。
呂言滿意地點點頭,開口對咖啡機說道:“你等一會,我看完戰斗就給你把腿裝上。”
咖啡機優雅地晃悠了一下自己的扶手,如果拋開它那奇怪的身子,光看動作,竟然詭異地有種江南女子般的溫婉氣質。
細聲細氣地說道:“謝謝呂言祖銀。”
雖然口音還是這么奇怪,但是至少沒有像剛才那么大呼小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