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跪下了?”沈煉看了看楚修一眼。
“以前不都是這樣拜師的嗎?而且我希望您能都我的誠心。”楚修說完抬頭往陸大路方向使了使眼色。
“對呀對呀,師父剛才問了問他對武功了解多少,他大部分都能說上,而且看樣子八成挺有武學天賦的。”陸大路看到楚修向他使了眼色,趕緊跑到沈煉旁邊,對楚修一頓夸贊,像是剛才收了楚修什么好處似的。
“他給了你什么好處呀!”
“沒啊,師父,我看他人又不壞,而且挺有誠心的。”
其實沈煉明白陸大路那點簡單的小心思,不過是想能在以后的學習中,有一個能與自己博弈之人,所以想留下楚修,成為自己的師弟。
“可以,我收你為徒,但你以后得聽我的話。”
沈煉的話一說完,楚修并沒有高興,反倒是哭了起來,應該是喜極而泣,給他的夢想重新賦予希望,夢想的道路上,如果有人給你一盞指路的明燈,那該是多好。
沈煉看到楚修喜極而泣,也感到很高興,這證明他是真心的,并不只是在他面前口頭說說,奇怪的是,這位已經成為師兄的陸大路卻也跟著哭了起來。沈煉真是苦笑不得,畫面甚是歡樂…
“張少爺,你看我們公司的錢能不能緩一緩,不用幾天我便還你。”幾個西裝革履,頭發刷的亮麗的中年男子坐在客廳兩邊的沙發上,像是一些小公司的老板,嘴都笑成彎了。
人稱張少爺的便是張氏集團的公子,名叫張成,為達目的可謂不擇手段,與楚家可是常年死對頭,彼此都不會謙讓,特別的是跟楚修,每天想如何羞辱他,怎么把楚家集團搞跨,公司的大部分事都由張成全權處理。
張成半躺在中間沙發上,手帶金戒,夾著雪茄。那些中年男子只是左一句右一句對著張成,但張成絲毫沒有回應,只是微笑著邊抽著雪茄,邊往煙灰缸彈掉煙灰。
“不行。”張成兩手張開,靠在沙發上。
“我們真的現在……”話還沒說完,張成一下把煙灰缸砸在地上,那些小公司的老總全都有點吃驚,話到了嘴邊都憋了回去。旁邊的張家集團的秘書和經理們倒是蠻淡定的,似乎是對這種事早已經看多了,習慣了。
“我不多說話,回去好好把這些年的賬和債務理一理,盡快歸還。”張成摔掉煙灰缸但也臉上沒絲毫生氣的臉色,毫無表情,這讓在場的老總們更加懼怕。
“你好好想清楚,我不想下次煙灰缸砸你們臉上。”張成說完盤起了腿。
“知..知道了,張少爺,那我們趕緊回去公司理一下賬。”前腳說完,后腳就馬上起身。這些老總雖然是比不上張家,但也是久經商場的人,互相使了使眼色,便想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心想回去后再想辦法隨便應付一下。
“喂,阮總最近還好嗎?”當老總們剛要離開的時候,張成拿這玻璃桌上的酒杯,邊搖著酒杯邊說。
張成的話一說完,所有的人都站住了腳,臉色略微有些蒼白,愣了一陣后才慢慢恢復。
其中一人便馬上回過頭。臉色略顯陰沉:“不知張少爺,說的是哪位阮總?”
“沒什么,你們趕緊回去吧。”說完張成便抿了一口紅酒。
說了一句:“這酒不錯,只不過送酒之人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