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見形勢不妙,又立即否定了她剛才的話語,說道:“你說的那些話,和情歌歌詞沒有什么兩樣!我找不到你的時候,除了聽情歌來排遣我對你的思念,還能有什么辦法?”
沈煉見這個女人除了胡編亂造就是撒潑,他也沒有心情再辯解什么了,直接提高聲音,道:“夠了!你別再演了!你帶著的手鏈已經說明了一切!”
女子聽到這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看到手鏈后,急忙想要摘下來。
“哇,好漂亮的手鏈啊。”江小雪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咦?這上面還刻了字的。孕婦姐姐,你別亂動,讓我看一下。嗯,我看清楚了,上面刻了一個人的名字。”
說完之后,江小雪將目光投向了張賢。
張賢急忙擺手道:“不是我的名字!華夏這么多的人,也許是和我重名重姓的人啊……”
“小雪都沒有說那上面的名字,你怎么知道刻得是‘張賢’二字呢?”沈煉搖頭一笑,便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女子見事情敗露,愣了愣神,掙脫開江小雪的手,便奪門而去。
落座后,沈煉端起酒杯,朝著張賢示意,道:“張會長,你不要誤會啊。說不定那個女人的姘頭真的是和你重名。來,為了你的足智多謀,我敬你一杯!”
張賢聽了這句話,面紅耳赤的,他哪還有心情喝酒啊!直接推開椅子,對劉老欠了欠身子,匆匆離開了。
“張會長,嫂子還不知道二嫂懷孕的事吧?”沈煉扯著嗓子,對張賢喊了一句。
張賢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沈煉這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站穩之后,他回頭瞪了沈煉一眼,才消失在門口。
葉冷薇本來想起身,去送張賢,但她卻被江小雪拉住了。
“真不知道那種人,是怎么成為醫者大會的評委的!”江小雪忍不住發了一句牢騷。
“你是在質疑我們醫藥協會的能力?”一直沉默不語的中年婦女,聽到江小雪這話,終于開口了。
“啊?”江小雪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那個張會長的心術不正!”
中年婦女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等到房間里沉寂下來之后,劉老才睜開眼睛,微笑著對江小雪說道:“小雪這丫頭還是那么調皮,要是被你母親知道,肯定會再罰你背誦《藥典》!”
江小雪聽到劉老提及母親,臉色不由得黯淡下來。
劉老看到江小雪的反應后,有些錯愕,他把目光投向葉冷薇,想尋求一個解釋。
“劉大夫有所不知,小雪的母親前段時間失聯了,至今未歸。”葉冷薇說完,拍了拍江小雪的肩膀,算是安慰她。
劉老哦了一下,嘆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沈煉這個時候,也想起,曾答應過要替江小雪尋找她母親的事情,可事到如今,他一直都忽略了這件事。
當沈煉抬起頭看向江小雪的時候,發現后者正注視著自己。于是,沈煉便對著江小雪重重的點了點頭,想向她傳遞一些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