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了簽證,給魯東義打了電話,然后回到酒店收拾行李,接下來就是去燕北大學體驗了。
其實燕北大學并不算太大,圍著未名湖畔轉上一圈,研究了一番據說是乾隆皇帝親筆提寫的兩幅對聯,看了看湖畔東邊的博雅塔,在校園內四下轉了一圈,討論了一下校園內的四合院布局,然后就被魯東義抓到了數學研究中心,跟一幫教授、研究員以及寧為未來的師兄師姐們打了個照面。
晚上在曾經皇家園林的食堂里吃了頓晚飯,然后被送到了校內的賓館。
余興偉對所有的安排甘之若飴,反正他就拍自己的照,玩自己的手機,該客氣的時候客氣兩句,不該說話的時候悶不吭聲就完了。
他也想清楚了,自己完美的履行了老板對他的要求,二十四小時陪在了寧為身邊,這就夠了。
至于寧為在北大國際數學中心,一口一個老師、師兄、師姐叫得有多甜,他權當耳不能聞便好。
反正老板以后要為這事找他麻煩,他也已經準好了說辭。
“人家小師弟本來一顆紅心想要留在學校,還主動申請了本校免推生資格,結果被本校研招辦老師給否了,更別提當時還給了人家一個通報批評的處分,再火熱的心也得被這盆冰水給澆得透心涼啊!你們自己不要那一顆紅心,還能不準人家做好兩手準備了?”
最重要的是,當余興偉看到這些燕大教授們對寧為的熱情,他自己的都覺得如果寧為不來,那才是天理難容!
……
回到學校后,在陸昌斌的強逼以及余興偉的哀求下,寧為將精力主要放到了湍流算法這塊。每天的主要功課是溫習發表在《科學》上的論文,重新寫一份摘要,跟分析實驗室數據。
沒辦法,兩人都把這次大會看得很重,當寧為上臺做報告后,要面對的是全世界頂級學者的提問,甚至可能是詰難,應對不好傳回國內榮譽成了笑料便不好了。
但其實寧為真的不覺得會有什么難的。
他害怕的反而是那些頂級大佬們提不出有深度的問題,讓他回答起來索然無味。
當然,這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沒意思。
而且距離大會開幕也沒幾天了,干脆遂了這兩人的愿。
到了啟程的當天,依然是陸昌斌親自開車送兩人去機場。
這一路上余興偉終于感受到了老師的重視。
“小余,我跟你說,這一路你可必須把寧為給照顧好。我給你們定下的紀律必須要無條件遵守,尤其是晚上七點過后絕對不允許走出酒店一步。會議完后休整一天那也得遵從沈教授的建議,國外可跟國內不一樣,不能去的街區絕對不準去。就算去商業街,也必須要有人陪同。另外,你絕對不能讓寧為離開你視線一分鐘以上,都聽懂了嗎?”
余興偉忍不住道:“放心吧,老板。寧為怎么說也是大四學生了,怎么在您眼里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少廢話!他萬一要有個什么閃失,數院的老孔跟那幫教授指不準能要我的命。”陸昌斌沒好氣的答道。
瞧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