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拿捏還是要拿捏的,該給的好處,思科半點都不能少。
是的,也就是早上刷個牙的功夫,寧為已經將近期一系列事件都想清楚了,其實整件事中唯一的變數大概就是湍流算法為他帶來的優勢了。
真的,打死寧為都想不到,當年就因為盧卡森·弗蘭德刺了他一劍,讓他多漲了個心眼,在發表最后一篇論文之前,又花費了近半個月時間,幾乎是日夜不休的去修改算法跟代碼,顯然當時的辛苦沒有白費,否則還真爭取不到現在這么美好的局勢。
而想到當年這件事,寧為突然發現他已經很久沒有打聽過他的恩人弗蘭德教授的情況了。只是聽說他當時因為自己刺出的那一劍,直接被氣到住院,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也不知道這位大佬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出院……
想到這里,寧為漱完口,回到房間后,第一時間給魯師兄打了個電話。
“喂,魯師兄啊,突然想到個事,去年卡我論文那位弗蘭德教授現在咋樣了?當時聽你說他被氣到住院了,這也一年多了,他身體應該養好了,已經出院了吧?”
“嗯?”電話對面的魯師兄大概也是剛起床,直接被寧為這個問題給鬧暈了。
“盧卡森·弗蘭德啊!那位美國數學院院士,普林斯頓大學的終生榮譽教授,1994年菲爾茲獎獲得者,你該不能忘了吧?”
“我當然記得,但你一大早的突然關心他做什么?”
“值得尊敬的數學界老前輩我關心一下有問題嗎?當年我學習偏微分方程的時候,教材里還有他研究出的數學方法呢。”
這個理由很充分,也成功讓對面的魯東義沉默了很久。
“他的近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就我知道的,他應該早就出院了。你沒看去年七月的國際數學家聯盟官網上公布的世界數學家大會照片嗎?他就站在最前排中間的位置。”
“他竟然還去參加世界數學家大會了?”寧為驚詫的問道。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當時跟這位大佬對線是在去年的三月中旬,一系列事件把這位大佬刺激到住院也就是他剛參加STOC大會后不久,他當時都還沒開始準備畢業論文。換句話說,大概也就過了四個來月的樣子,這位數學界大佬不但滿血復活,還順帶著去參加了一場數學大會,而且最后拍照留念的時候還占了C位。
寧為驚詫了,果然西方人的身體復原能力太強大了,經受了如此重大的打擊竟然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修整好了,還能去參加四年一度的數學界最高會議。
可惜了,如果當時他去參加這次會議,指不準就能跟這位大佬一起合影了。
“廢話,沒去的話他怎么可能跟其他數學家一起合照?”魯東義悶聲道:“這也是你去年沒去參加這次大會,田導也沒多說什么的原因。如果你也去了,那還真是挺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