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此刻趕緊給自己壓驚,“呼~”
還好是二叔,一想到以前自己做的混賬事,哈,一會結束還能繼續和小美人睡覺。
孤影皺眉,取出一副畫像,畫上的人正是胡亥。
“縣令,在下打聽了整條街的鄰居,目擊證人恰好畫畫的好,特意畫了嫌疑人的畫像,請您過目!”
誰知縣令擺擺手,“一副畫像而已,并不能說明什么,得有實質性的證據。”
[我靠!這縣令明擺著要替那個人開脫啊!]
小賤賤忍不住出聲,不過能聽到的人只有孤影。
孤影輕輕拍了拍小賤賤的頭,事情還沒有到最后一步,只是證據不足,只要多兩個人證案件就足以成立。
就在別影樓撓破頭皮想辦法時,“這里為何這般熱鬧?”
來人穿著一身黑衣,不帶胡子,眼神精明不渾濁,似笑非笑。
背后跟著的人手中那些畫卷,一身墨色玄衣,神色平淡如水,這不正是重黎?
縣令看著前邊的人,臉色大便變。
那黑衣人似乎也看到縣令,搖搖頭示意不要說出他得真是身份。
“各位繼續,畫師還請繼續。”
縣令掐著腦袋上的汗,硬著頭皮,“其實本官認為此案疑點重重,還需要多出考證才能判案。”
[重黎大人果然是主人的好幫手!居然直接搬來了救兵!!]
小賤賤激動的要命,正只老鼠在孤影懷里撲騰,最后成功溜進重黎懷里。
重黎也不膈應,任由白毛老鼠待在自己懷里。
“這老鼠可是畫師養的?”黑衣人好奇一問。
重黎微微一笑,“這是內人養的。”
“內人?”
“花魁洛月。”
“哦?竟然是洛月姑娘!當真是郎才女貌!”
……
這邊一片和諧,另一邊卻各懷一門心思。
風月閣的不認帳,縣令一直打幌子。
“大人!我要報案!”
紅娘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嘴巴一張一合,“南,南煙……”
現在的南煙已經不似從前那般風華正茂,整個人瘦的皮包骨不說,臉色精神都差的快要認不出來。
紅娘怒從心頭起,“月娘!我的姑娘到你們這成這副樣子?今日你不給個說法?”
說到底還是不忍心,紅娘對南煙又愛又恨,愛是南煙從前很聽話,又乖巧。
恨確實恨她為什么不能好好同她講講心里的苦,好好一姑娘長歪了,現在還把自己折騰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那還不是她自愿……”月娘底氣不足。
南煙聽后,眼中迸射出寒芒,“自愿?哈哈,哈哈哈哈,自愿……原來你們還知道自愿這個詞……”
縣令巴不得出現一件事趕緊遮蓋一下剛剛別影樓的案子,繃著臉,“你且說來聽聽!”
南煙回過頭,對著縣令鞠躬,“民女南煙,本是別影樓的人,被風月閣騙來。
當初風月閣給出的條件是只賣藝不賣身,就在昨日,她們聯合她們!”
南煙指的每一個人,他們心頭就一跳。
“她們給民女下藥,還讓那個油膩的和肥豬一樣的男人侮辱我的清白!”南煙惡狠狠的盯著胡亥。
胡亥心慌,反駁,“青樓不就是給我們消遣的,如果不賣身就好好待在別影樓,來這里做甚!”
月娘也跟著反駁,眼看著南煙絕望的的閉上眼睛,她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沒用,反正自己的清白也已經沒了,她什么都沒了……
“那你們為何不遵守約定?不僅不問南煙的同意與否,還給她下藥!?”
紅娘的聲音還是這樣給人溫暖,南煙流下悔恨的眼淚,哭的泣不成聲,“紅娘姨,南煙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別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