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霜也不是傻子,白秋水心是什么顏色,她清清楚楚,不就是因為自己遠嫁后,現在唯一能和她爭搶女皇之位的人就是小月牙,她自然看不慣小月牙好。
再加上從小月牙的話里,白秋水多半是看上了小月牙的男人重黎,這會說不定心口子嫉妒的厲害,所以才來沒事找事。
白秋水啊白秋水,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我一個比你小一年的皇妹不清楚,我清楚的很!
白秋霜不露痕跡的收回心思:“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關于我的問題待進了宮咱們秉燭夜談也無償不可,剛好丹陽說不定還與重黎能有些共同話題,畢竟都是為人夫的嘛。”
丹陽就是鄰國太子,姓丹,單名一個陽。
這話白秋月感覺到了赤果果的諷刺,諷刺白秋水沒有夫君,妙哇~!
白秋水也知這里沒人歡迎她,索性直接站到女皇白氏身邊,卻沒發現女皇白氏眼中那一點距離感,小心翼翼的挪動了腳跟,微微和她隔了一點距離。
白秋水沒發現,不代表小賤賤和白秋月沒發現,小賤賤在空間狂笑,那笑聲,三分幸災樂禍,四分痛快,三分嘲笑。
白秋水站了不過一口茶的時間,女皇陛下就單方面結束這次談話,帶著鄰國太子踏入皇宮。
白秋水跟在背后,表情復雜,她想不清楚,為什么就連她的母后也避她如蛇蝎,難道就因為她的野心?
可她不覺得有野心是丟人現眼,反而有野心才是能夠真正坐上女皇之位的人,母后應該最清楚這點吧。
“走吧,小月牙,我們也快些跟上去,一年左右沒回來,我都快要記不清我院子里的模樣了,皇宮里的擺設還是如同從前一般,一點都沒變,真好……”
白秋霜接管了重黎的工作,挽著白秋月的手臂,兩姐妹走在一起,重黎就只能跟在一旁,面色復雜。
空間內的毛團子們已經笑到打滾。
小賤賤在地上滾了一圈又一圈:[噗哈哈哈哈,你們看看重黎大人的表情,哈哈哈!委屈復雜且難過,天吶,可怕可怕!]
八尾:“可不是?你看看重黎大人那落寞的身影,本來到手的小美人居然跟著另一個女人跑了,想想就好笑!”
桃夭夭不明所以,在八尾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煩的解說下,終于明白了其中的樂趣,也跟著捧腹大笑。
而生骨草在空間中跳起搖擺舞,須根暴露在土壤在,著實有些詭異,但一聲一聲的笑意以及和小蜃靈間對重黎的調侃絲毫不帶掩飾。
這群毛茸茸的膽子都在八尾來到空間后變大了,皮也變厚了,也變得更禁打了。
空間外重黎莫名的打了好幾個噴嚏,白秋月有些擔心:“是不是得了風寒?”
這個世重黎似乎受到了禁制,不僅不能使用法術靈力,包括身體也變得格外脆弱,否則像在扶風樓被白秋水欺負的那副場面絕對不會發生,更不會被兩個老年人賣去扶風樓。
白秋月有些擔心,重黎搖了搖頭:“無事,應該不是風寒。”
風寒的癥狀發熱流涕,這些他都沒有,而且他本就對醫術懂些皮毛,剛剛打噴嚏那會,他就給自己把了下脈,并無大礙。
但后來宮宴結束,事實證明,醫者不自醫才是老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