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醫一臉嚴肅為重黎診脈后,眉頭緊皺,看的白秋月不禁心一啾:“梁太醫,他怎么樣了?很嚴重?需要什么藥材我一定想辦法去買!”
梁太醫聽后哈哈一笑,一顆漏風的門牙格外喜慶:“無礙無礙,脈象一切平穩,好著呢!”
白秋月追問:“那為何他突然又開始發熱?”
梁太醫思前想后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后再看了眼試圖用棉被遮蓋自己上半身的重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個……小殿下,駙馬爺可能多多少少是害羞了吧,您怎么不給他找一件衣服穿上?”
梁太醫的話和晴天霹靂沒區別,直接哐當一聲落在重黎和白秋月頭上,兩人都被雷的外焦里嫩。
重黎心里想的是這太醫說話一點也不含蓄,過分!
白秋月卻想的又是另一茬:按照重黎的性子,再怎么害羞頂多就是紅紅臉也就過去了,現在怎么還害羞上了???
“賤賤,你說重黎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小賤賤趴在靈果樹上,旁邊的靈果和它在一塊,兩只大小不相上下。
[重黎大人的情況現在我也說不來,不過實在詭異,有待觀察!]
梁太醫灰溜溜的出了帳子,整張床上流剩下小嬌妻重黎和白秋月。
從空間中取出一件男裝丟給重黎:“吶,將就穿一下吧。”
重黎一臉震驚!
“你怎么會有男子的衣物?!”
白秋月扶額,一臉無奈,現在好了,智商也倒回去了,就離譜!
“平日里出行,有些事兒女子身份不好辦,空間里的都會放一兩件男裝備用,免得需要時還去去采購。”
白秋月生怕解釋不清楚,因為現在的重黎看上去又脆弱又好欺負,她都有些害怕自己突然獸性大發。
唉,不過一想到自己用的別人臉殼子,想想就行了……
重黎小心翼翼背過白秋月,躲在被子里顧涌半天才把衣服穿上下床。
好好的衣服穿的歪歪斜斜,袖口外卷就算了,就連腰帶也系的和坨牛屎一樣。
白秋月嘴角已經快和抬頭紋并肩,重黎這幅囧模樣她蓮有生之年居然還能看到。
“咳咳!”或許是白秋月的目光太過炙熱,重黎有所察覺,那單純的目光就這么傻乎乎的看著白秋月,似乎在問:你為什么笑?難道我很丑?
白秋月收斂笑意:“你看看你怎么弄成了這幅模樣,還躲著我穿衣服,我們什么關系你不清楚了?”
一步一步逼近重黎,白秋月向前一步,重黎就后退一步,知道靠在背后的床欄上:“怎,怎么了嗎,蓮寶?”
白秋月抿抿唇角,嘴邊始終掛著一抹笑意,久久不散,抓住重黎的衣領為其整理褶皺:“你說我干嘛?”
重黎喉結上下滾動,長而卷的睫毛輕顫,因為整理衣服,露出的鎖骨白凈且有棱角,白秋月竟突然覺得嗓子有些干。
任由白秋擺弄,一番整理后,重黎的形象也好轉了些,除了傻里傻氣的表情,外邊還是一如既往的帥。
唉,只是太過可惜,現在的重黎心智似乎出了問題,若是親親恐怕會成哭泣包吧?
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湊到跟前:“蓮寶,口渴,想親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