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我自已想辦法”
溫婉幾乎是被趕著出黎苑的,以前聽誰跟自已說過,直女能談到戀愛那是奇跡,男朋友逃走也不稀奇。
好吧,她承認!
回到暖心閣,她把玩著從穆王書房里找到了一個黑色令牌,這個令牌溫婉找了好久,昨天趁機去翻還真給翻到了,她又把自已扮成于家公子的模樣,準備準備就出發去金福寺了。
金福寺果然被禁了,大門緊閉,旁邊還有兩個人高馬大的士兵站在那,溫婉壯了膽子上前,朝那兩個士兵行了禮,然后拿出了那個黑色的令牌,說:“兩位官爺,在下大理寺于景琮,想要找余太妃問一些事情,還請行個方便”
其中一個士兵走近看了眼溫婉手中的令牌,也很客氣的說:“不知于小公子要問什么?太后有旨不讓任何人靠近,還請不要為難我們才好”
“我又不是任何人,我只是自已人”說完,溫婉遞了兩錠銀子給那士兵。
那士兵掂了掂便塞進了衣服里,笑著說:“當然,于小公子是自已人,要問什么那也是公事,只是還請速去速回啊”
溫婉就這樣進了金福寺,只是她不知道余太妃住在哪里,也不清楚長的什么樣子。
這金福寺很大,她走了很長的階梯后也才來到前殿,主殿都還沒到,更不用說那些修行的人所住的后殿了。
再走過又一段很長階梯后,溫婉終于來到了主殿,主殿里有三三兩兩打坐的人,她尋了一個人,上前小聲問道:“打擾大師了,請問余太妃現在在哪里啊?”
“阿彌陀佛,這里沒有余太妃,有的只是修行的人”
“呃...好好,那請問在這里修行的余太妃現在人在哪里啊?”
“施主.....好久不見啊”
這個打坐的人轉過頭來,一臉深意的看著溫婉笑,溫婉想到自已這時是頂著于小公子的模樣,以為這人認得于小公子,便說:“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那人起身,拂了拂身上的衣服,然后嘴里又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就是不肯說這余太妃在哪,溫婉這急脾氣啊.....
“我不能告訴你她人在哪里,因為有些事必須得按原來的軌跡走,這里的一切都不能改變,也不能改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明白.....”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當然也不能左右這個世界的事,你雖然可以為你自已改變一些事情,但這些事情僅限于你自已的,你不能插手別人的事,一旦有些事偏離了原位,那你就不是你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
“呃.....你在說什么?”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那人一手負在身后,一手拿著佛珠,朝溫婉轉了一圈,又繼續說道:“你并不是于小公子,你也不是這具身體的原主,我受人之托讓你過來,可讓你過來是有原因的,我既是為了你,可又不是為了你”
溫婉被這人繞得根本不知道在說什么,只是知道她能讓自已過來,那肯定有辦法讓自已離開。
“你是誰?你為什么知道這些?”
“溫婉,我是慧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