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看著明顯不信的賈張氏,秦淮茹懶得解釋,她把玉米窩頭掰開涂上辣椒醬,然后咬了一大口,嗯,真香啊,不愧是下飯神器。
棒梗伸著筷子從碗里掘了一大堆辣醬,還沒拿出來呢,就讓秦淮茹一筷子打下來了。
棒梗愣了一下,他可是這個家里的大寶貝,:“媽,你干啥呢?”
“干啥?你們三還有臉吃?許大茂家的雞還沒吃飽嗎?”秦淮茹皺著眉頭道。
棒梗還沒說話,賈張氏卻忍不了了,她冷眼看向秦淮茹說道:“胡說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樣孩子嗎?”
秦淮茹這時卻有些想笑,是那樣孩子嗎?老太太可真是有臉說這話,也不嫌害臊。
“是,咱家棒梗可真是那樣的孩子,不說別的,他整天去傻柱屋里亂竄,吃的喝的可沒少偷拿,傻柱放在屋里的零錢他都敢偷。”
“還有院里菜窖里的白菜,他可沒少禍禍,廠里的食堂后廚他也敢去偷東西,他可真是大了膽子,要不是有傻柱,他早就被人打死了,你去院里問問誰不煩他。”
秦淮茹可是忍不了,這倒霉孩子也就她家拿著當寶,實在是寵的不像話,她也不吃飯了,對著賈張氏一頓噴。
秦淮茹說完頓時屋里靜悄悄的,三個孩子低著頭看著碗里也不吃飯,賈張氏頗為凌亂的看著秦淮茹,不知道她今天發什么瘋,想反駁卻又不知道怎么說。
過了好一會,賈張氏才回過神來為棒梗辯解道:“他也不是誰家都偷,他就是只偷傻柱的。”
賈張氏不說還好,一說秦淮茹更來氣了,她把筷子“啪”的一聲摔到桌子上。
“傻柱是他爹?只偷他爹的?是不是偷東西還很光榮?再說了他今天不是還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么?”
“偷他的東西怎么了?傻柱本來就是傻的,再說了咱家吃傻柱的還吃少了?還不是孩子餓極了才去傻柱那拿的,要不是你這當媽的養活不了孩子,孩子們又何必出去找吃的。”
“你…………”
秦淮茹的記憶浮在腦海里又過了一遍,她簡直是又氣又惱又委屈。
這老婆子簡直是在戳秦淮茹的心窩子,這一大家子全靠她一個人養活,在外邊受苦受累就算了,回到家里還要聽埋怨她的話。
這一刻秦淮茹對原主簡直是心疼的不行,怪不得劇里秦淮茹隔三差五的就要流眼淚呢,實在是過得太苦。
秦淮茹強忍著快要流下來的眼淚道:“您這樣說可就不講良心了,您看三小的,再看看您,哪一個是面黃肌瘦的?誰家的老人有您這么胖?”
她稍微頓了頓又道:“偷東西就是偷東西,偷東西就是不對,我這教育孩子呢,您別在這胡攪蠻纏。”
賈張氏頓時陰著個臉不再說話,秦淮茹竟敢罵她胡攪蠻纏?還說她胖?這是她家的秦淮茹?
不過畢竟現在她要靠秦淮茹養活,眼看秦淮茹要惱了,她也就不再說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不過她也有些疑惑,今天秦淮茹有點奇怪,平時秦淮茹可不敢這樣向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