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也錯了,可是燒雞實在是太香了。”槐花掛著淚痕,像是在回憶著燒雞的香味。
秦淮茹把花槐抱到腿上,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道:“別人家的東西再好吃也不能去偷,你要是饞了就告訴媽,媽給你做。”
轉頭秦淮如把目光看向還在抽泣的棒梗,說道:“棒梗,現在還認不認錯?”
“干什么秦淮茹?還要打孩子?棒梗知道自己錯了。”
秦淮茹沒有管旁邊的賈張氏,就是一直盯著還在抹眼淚的棒梗,不聽到棒梗親自認錯,少不得還得打他一頓。
“媽,我,我知道錯了。”棒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情愿的說道。
“你們三個跟我一起,去給許大茂去認錯去,偷了人家的雞還得賠給人家。”
秦淮茹聽到棒梗認錯,便打算先放過他一馬,畢竟以后日子還長,要是以后還這么不著調的話,少不了還得收拾他。
賈張氏聽到要去給許大茂賠雞立馬坐不住了,這得賠給許大茂多少錢?菜市場買一只雞最少得兩塊錢,這倒沒什么,關鍵是現在有錢也買不到。
這個年代什么東西都缺,雖然物價不貴,可是買什么東西都要票。雞鴨鵝魚倒是不用票,但是這東西不是什么時候都有賣的,只有每年的大節日的時候供應一次,平常想買那可不容易。
“淮茹,要不這事就算了吧,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要是去給許大茂賠雞,還不知道他要多少錢呢?他這個人無禮都要攪三分,要是知道雞是棒梗偷的,那不得訛我們。”
賈張氏為了增加說服力繼續說道:“你看咱家本來就不容易,這都快斷頓了,要是賠給許大茂錢,咱家下半個月吃啥啊?”
秦淮茹記得原著里棒梗一家知道是他偷了雞以后也是沒聲張,生生讓傻柱背了一口大黑鍋,關鍵是傻柱也沒落什么好,就換來了秦淮茹的一聲謝謝。你說傻柱賤不?看的讓人生氣。
她現在可不想再欠傻柱人情,秦淮茹一邊拿錢一邊對賈張氏說道:“二大爺為了許大茂家丟雞這事,都要開全院大會了,現在不去,難道等到大會上再去?不怕丟人?”
賈張氏心存僥幸道:“這大院里的人也不知道許大茂家的雞是棒梗偷的啊。”
“我是怎么知道的?這大院里人來人往怎么會沒人看見,只要把人聚起來仔細查問,這事遲早能查清楚,遮掩不了。”
秦淮茹數了數手里的錢,二十三塊五毛,這就是她記憶里的全部的存款了,不算多,不過也不算少了。賈張氏手里肯定也有存錢,而且應該不少,不過她沒有探究的意思,這些就夠了。
秦淮茹領著棒梗兄妹三個來到后院,賈張氏也在后邊跟著。
秦淮茹敲開門,許大茂從門后出來了,他看著秦淮茹一家都過來了,有點好奇地問道:“呦,秦姐你們這是?”
秦淮茹示意棒梗他們三個,“還不給你們大茂叔道歉?”
“大茂叔,我們錯了!”
許大茂一頭霧水,“怎么著了這是?”
“大茂叔,你家的雞是我們偷的,你家的雞可真香啊。”槐花好像不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
“好啊,秦淮茹,槐花說的是不是真的?不是你為了傻柱,故意讓孩子來背黑鍋的吧?那雞不是傻柱偷的?”許大茂一臉懷疑。
“許大茂,怎么說話呢?我這領孩子來給你賠不是的,關傻柱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