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燉好了,秦淮茹沒忘讓棒梗給傻柱端過去一碗,在里屋的賈張氏也磨磨蹭蹭的坐到桌子旁。
切,這老婆子,秦淮茹心想,還以為她多能熬呢。
飯桌上小當、槐花和棒梗拿著筷子,對著兔子肉夾個不停,秦淮茹也是嘬著兔子頭。
美味啊,這野兔子的味道她可是饞了好久,她以前經常吃野兔子,味道和家養的還真就不一樣,可等管的嚴了她就沒再吃到過。
和兔子肉一起燉的蘿卜也好吃,味道完全就不一樣了,是種特殊的味道,喝一口肉湯,再吃塊蘿卜,真是美味。
她們吃的火熱,賈張氏倒是沒吃一口兔子肉,她拿著窩頭吃著咸菜,顯得很有骨氣。
“奶,你咋不吃肉啊?”槐花有些疑惑,以前她奶可是吃的比誰都多,今天是怎么了。
“你奶可不吃不干不凈的東西,別管你奶了,你快吃,這肉好吃不?”秦淮茹可不勸她,不吃更好,省下。
槐花還小,沒想這么多,“媽,這是槐花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了。”
噗,秦淮茹一陣輕笑道:“你才多大啊,就這輩子。”
看著笑著的槐花和秦淮茹她娘倆,賈張氏的臉更黑了,她還想著秦淮茹能給她個臺階下呢,誰想到秦淮茹完全不搭理她,她這頓飯可是吃的難受極了。
同時她又覺得有些委屈,她這輩子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罪了,棒梗和小當也白對他們這么好了,就知道吃,也不關心她。
這個家里她是最大的長輩,怎么能這樣呢?看著秦淮茹,賈張氏想著怎么找回她在這個家的權威來。
秦淮茹的心情相當的好,特別是看著賈張氏在那苦大仇深的啃著窩頭時,她心里就要樂開花了,她心里盼著賈張氏能多堅持一點時間,畢竟能省一點是一點。
吃完飯,賈張氏臭著個臉回了里屋,連碗筷都沒收拾,這老婆子,秦淮茹心想真以為那窩頭不是她掙的?
“棒梗,快把桌子上的碗洗了,我給你倒熱水。”
沒辦法,賈張氏不收拾,秦淮茹只好指使起了棒梗,這大冬天的,她手上開了小口子,現在她是能不沾水就不沾水。
棒梗也是滿臉的不情愿道:“不都是奶奶洗碗么?我還有事呢。”
“你有個屁事,快點去洗。”秦淮茹不慣他,不能白供他吃喝,既然他吃秦淮茹的,就得聽她的。
“哥,你洗碗,我給你倒水。”一旁的槐花倒是積極的很。
棒梗還是不愿意去洗,“奶?”他叫了一聲賈張氏,見她在里屋沒有反應,棒梗只好認命,磨磨蹭蹭的去洗碗去了。
這孩子就是缺管教,以前賈張氏和秦淮茹太寵他了。
剛收拾完,院子里一大爺就在那喊大家去開全院大會。
秦淮茹就是一直不理解,人家家里事關你們什么事啊,院子有一點事就要開全院大會,真是閑的。
秦淮茹今天本來挺累的,她很想這就去睡覺,可是沒辦法,還是去吧。
家里孩子們倒是挺高興的,像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早早就瘋跑出去了。
秦淮茹看了看里屋的賈張氏,見她沒有什么反應,像是不會去,秦淮茹也沒管她,自個拿了個凳子就去了。
到了院子里,秦淮茹發現還真是好多人啊,她今天算是全見著了。
這大院中間擺了一桌子,一大爺坐在了上桌,二大爺、三大爺分坐兩邊,前邊還坐著兩人,許大茂和婁曉娥,許大茂身上亂糟糟的,婁曉娥更嚴重,嘴角還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