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還真打不過賈張氏,噸位差距太大。
賈張氏太胖了,被她壓在身下,她還就起不來,也怪秦淮茹這具身子弱。
人胖了防御就高,秦淮茹給她來一下,人家就像撓癢癢似的根本不在乎,秦淮茹和賈張氏對打太吃虧。
但光挨打不還手不是她的個性,秦淮茹也拼著身上的劇痛和賈張氏對撕起來。
外院里的人正批判傻柱呢,就聽見里院傳來吵架的聲音,一大爺發現不對立馬領著人進了里院。
可一進里院他就傻眼了,這婆媳倆竟然在地上廝打著,以前這婆媳倆不知是多要好的兩個人,現在怎么鬧起來了?
一大爺趕緊示意他老伴上前拉架,這兩個女同志打架他不好上手。
不用一大爺說,進來的街坊嬸子們早就過去拉架了。
賈張氏騎在秦淮茹身上,緊緊扯著秦淮茹的頭發不撒手,二大媽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手掰開,連帶著秦淮茹的頭發都拽下來了好幾縷。
“嘶”,這可疼的秦淮茹直叫喚。
幾個大媽趁著賈張氏放了手,連忙把她從秦淮茹身上拉下來。
“你們這是拉偏架,哎呦……”
趁著有人制住賈張氏,秦淮茹狠狠踢了她幾腳,可算是出了點氣。
呼,吃虧了,吃大虧了,披頭散發的秦淮茹可算是站起來了,她現在一動就覺得全身上下哪里都疼,她摸了摸腰間,“嘶”,只怕是衣服下早就青紫起來。
這還是大冬天啊,她穿了青藍色的花棉襖,這么厚的衣服還被擰紫了,這要是夏天…
這老婆子下手也太狠了,忒黑了。
這黑了心的老婆子。
“我說,怎么了這是?賈老太太你怎么和淮茹打起來了啊?”
面對一大爺的疑惑,賈張氏也是委屈的不行,她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一拍大腿,順勢哭嚎道:
“哎呦喂,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她一大爺啊,秦淮茹她不孝順啊,她外邊找了野男人,她不守婦道。”
“呸,呸,呸。”秦淮茹上去就吐了她三口唾沫,這老不死的,氣死她了,一大媽趕忙拉住她,不拉住她,這又得打起來。
“我什么時候找野男人了?你就整天壞我名聲吧,我還說你找野男人了呢。”
“我算是看透了,我一個人養著三孩子和你,可算是養出一個白眼狼來,還是一個黑心透了的白眼狼。”
賈張氏可不聽她解釋,今天秦淮茹一整天不在家,問她去哪了也不說,這不是去私會男人去了還能去哪?
“你敢保證你以后都不改嫁?”
“呸,你還以為這是舊社會呢,我一活人就該著他一輩子了?想我給他守活寡,沒門。”
這老婆子整了這一出就是為了她不改嫁的承諾?秦淮茹也不知道這老婆子整天想什么呢,真的是。
賈張氏被秦淮茹的話氣著了,她坐在地上深感她兒子的不值,她當初就反對這樁婚事,一農村的姑娘就配不上她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