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又吃什么東西呢?”
槐花嘬著手指,兩個大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好笑,這槐花就屬于狗鼻子的。
“把手指放下來,這跟誰學的啊,以后可不能這樣,這手指多臟啊。”
槐花把手指頭從嘴里拿出來,疑惑的瞅了瞅,然后又舉到秦淮茹的眼前說道:
“媽,你看槐花的手指可干凈了,一點都不臟的。”
“看著不臟,上邊可多細菌了,反正你以后要把嘬手指的壞習慣改掉。”
槐花撓撓頭,然后應承下來,雖說不知道啥是細菌,但秦淮茹說的話她還是聽的。
“張開嘴。”秦淮茹從袋子里拿了幾片薯片。
槐花乖乖地張開嘴,咔嚓咔嚓,她眼睛一亮,“媽,真好吃,這是什么啊?”
“炸的土豆片。”
槐花一臉懷疑,這哪像土豆啊?沒有一點土豆味。
“媽,再給槐花幾片嘗嘗,槐花根本就沒吃出土豆味來。”
秦淮茹笑了笑,“行,再給你幾片,不過,這個小孩子可不能多吃哦,你要是真想吃,我閑著的時候給你炸點。”
槐花有些疑惑為什么小孩子不能吃,但她卻沒有問,媽是不會騙她的。
“最后一口薯片,再喝點可樂就快點躺到被窩里去,你也不嫌冷。”
咕嘟,第一次喝到可樂的槐花臉上皺起了眉頭,她強忍著咽了下去。
“媽,槐花覺得好難喝哦,還是薯片好吃。”
“好了,就是這個味道,不能再吃了,快上床去睡覺,你也不嫌凍得慌。”
天已經不早了,秦淮茹打了盆水,洗漱一下后,她也上床摟著槐花睡了。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呢,秦淮茹就強忍著困意起來了。
這陳燕和她對象來搬糧食,她得早點起來,寧愿等人家,也不能讓人家等你,不然這得多尷尬。
起來把煤球爐子里的煤球換了一塊,又打了盆水,這還沒洗臉呢,她就聽到有人敲門。
秦淮茹打開屋門,就看到兩個帶著熊貓眼的人正打著哈欠,正是陳燕和她對象。
“秦…秦姐,快讓我進去暖和暖和。”陳燕被凍得說話都有點結巴。
陳燕這一晚上可真是太難熬了,又冷又困,他們就應該回去睡,她和她對象可是互相埋怨了一晚上。
秦淮茹看的有點好笑,連忙把他們倆迎進來。
陳燕和她對象,一進來就跑到爐子旁烤起來火,看起來是沒少被凍,這倆人也是有意思。
秦淮茹把煤球爐子下邊的蓋子擰了下來,又給她們倆人倒了杯熱水。
“咕咕”,陳燕捂著肚子有點不好意思。
“餓了?要不要我給你倆做點吃的?”
“哎呦,這怎么好意思呢,實在是麻煩秦姐了。”
秦淮茹有點無語,她就是客氣一下,沒想到人家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