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至于么?秦淮茹上前把槐花的手拽了出來,她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槐花,這么短時間,你手洗干凈了么?”
槐花主動把手翻了過來,她很肯定地說道:“媽,放心吧,槐花的手洗的干凈著呢,連指甲里都洗了。”
果然如她所說,槐花的手上白白嫩嫩的很干凈,沒有一點泥巴。
瞧著她這白白的小手,秦淮茹都有點羨慕。
她伸出手瞧了瞧自己的,手背上裂著口子,一條條裂紋干巴巴的,哎呀,都快沒臉看了。
槐花看著有些擔心,她摸了摸秦淮茹的手背,硬硬的,撫摸著感覺很是粗糙。
她有些心疼道:“媽,疼么?”
秦淮茹倒是不在意,這手看著挺嚴重,其實現在摸著不疼,就是怕癢,特別是暖和過來以后特別癢。
她之前也從空間超市里拿了一管護手霜涂了涂,但根本不管用。
秦淮茹看著擔心自己的槐花,她也有些受用,這孩子和棒梗不一樣,不是白眼狼。
她安慰道:“沒事,一點都不疼,等過些日子養養就好了。”
秦淮茹把屋里的窗戶和門都關上,然后就領著槐花往里院走。
她們娘倆剛走沒幾步,就看見婁曉娥吃力地提著,一個很大的黑皮包,從外邊走了進來。
嚯,看著婁曉娥提著的黑皮包,秦淮茹稍微想了一下就記了起來。
她對這個黑皮包可是有些印象,這黑皮包里可是裝著滿滿的金銀珠寶。
婁曉娥家是大資本家,有的是錢,就連秦淮茹工作的軋鋼廠都有婁家的股份。
現在的風聲是越來越緊了,婁家也感覺到了不對,狡兔三窟,這不婁曉娥從家里帶了些金銀珠寶出來,想著藏在她和許大茂家里。
可惜婁曉娥看錯了許大茂,像他這樣的小人,可不會和她這個大資本家的女兒,一直生活下去。
秦淮茹對婁曉娥有些好感,這會也想著提醒一下她。
秦淮茹轉頭向著槐花說道:“槐花,你先回去,我和你婁姨說會話。”
婁曉娥把提著的黑包放到地上,甩了甩有些發酸的手,“淮茹,你有事?”
看到槐花抱著黑炭走遠了,秦淮茹這才開口提醒道:“曉娥,許大茂可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你可得小心點。”
婁曉娥深深看了她一眼,有些面無表情道:“秦淮茹,你這話什么意思?”
婁曉娥是越想越氣,她家的許大茂怎么就不值得托付了?別以為她這點小心思自己不知道。
當初大茂說秦淮茹勾引他,她還不信,可現在聽完秦淮茹這番話……真是可笑。
聽著婁曉娥的語氣有些不對,秦淮茹也沒想太多,她張了張口,還是決定不透露太多了,畢竟這沒發生的事,就是說了她也不一定信。
“嗨,我這就是提醒你一下。”
“提醒我,對我家大茂小心點?”
自家的男人她也知道,沒別的毛病,就是有些花心,這要是不看住了,沒準就被某些人勾搭走了。
婁曉娥想著忍忍,可還是忍不住了,有些話說開了也好,畢竟也得斷了某些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