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驚訝,秦淮茹這是犯了什么法呀?竟然連公安都來了。
秦淮茹走進后院,后邊跟著男公安,槐花剛才在正院里,被棒梗叫過去了,秦淮茹暫時也沒時間管她,便隨她去了。
后院里,許大茂正坐在她屋前的凳子上,等著秦淮茹回來,他許大茂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
今天不把仇報了,他就不姓許。
看到秦淮茹推著自行車回來了,許大茂眼前一亮,他立馬站起來,氣勢洶洶的朝秦淮茹走去。
“好啊,秦淮茹,你還敢回來,你看我怎么把你………你,你,你……”
許大茂卡了殼,他正好看見,秦淮茹身后的公安走了進來,“你,你,你好啊,啊,哈哈,今天挺暖和……”
許大茂把要扇她的手,收了回來,裝模作樣地摸了摸后腦勺。
“公安同志好,哎呦,壞了,家里還燒著水呢。”
許大茂一拍大腿,裝作很著急的朝外院跑去。
“噗”,這許大茂,他這是在搞笑么?
秦淮茹指著他的屋,故意朝他喊道:“哎,許大茂,你家在這呢。”
許大茂擺擺手,溜得更快了。
男公安有些好奇,他朝許大茂背影深深看了兩眼。
“公安同志,您等我一下,我這就給你拿單據。”
男公安在屋門口等著她,秦淮茹趕緊走到里屋,朝外邊看了兩眼,見他沒進來,便趕緊從空間里把收購站,給她的單據拿了出來。
也是幸虧她沒丟,不然就麻煩了,她拿著單據又趕緊走出去,交給了公安同志。
男公安仔細查看起來,秦淮茹很緊張,“公安同志,要是還不行,我可以領您去收購站……”
“這倒是不用。”男公安擺了擺手,他查看了一番,便把單據還給了秦淮茹。
“你還是趕緊去派出所,把車牌辦了吧,也省著誤會。”
“最近小偷猖獗,你是這院里的人,也知道,有群眾的車轱轆丟了,雖然最后把車轱轆找回來了,但人還沒抓到,最近你們這,是重點巡查范圍,沒車牌可不方便。”
臭傻柱,果然是他惹出來的禍,秦淮茹恨得牙癢癢。
秦淮茹心情忐忑地問道:“公安同志,我這車是舊車,還能辦車牌么?”
……男公安還真被她問住了,“這,要不你一同跟我去趟派出所,我去給你問問?”
秦淮茹趕緊答應下來,這可是好事,“公安同志,可是麻煩您了。”
秦淮茹關上房門,推著自行車往外邊走,公安同志跟在她身后。
一出后院,秦淮茹正好碰到趴在墻角,準備偷看的賈張氏,棒梗、小當和槐花也站在院子一邊。
秦淮茹倒是不意外,這老婆子不來偷看,她才意外呢。
男公安看賈張氏,有些鬼鬼祟祟的便問道:“這位同志,你這是干……”
還沒等公安說完,賈張氏身子就抖了起來,她早就發現秦淮茹的不對了。
秦淮茹之前天天拿好吃的回來,肯定是做了壞事,賈張氏還以為秦淮茹只是找了野男人,沒想到現在連公安都來了。
賈張氏不等公安說完,就連忙為自己辯解起來。
“哎呦,公安同志,您可得查清楚呀,我跟秦淮茹可沒關系,她要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可不關我老婆子的事。”
賈張氏拍著大腿,咬著牙說道:
“公安同志,我可是早就和她分家了,她做了犯法的事,她該槍斃就槍斃,可別連累我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