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站起來想走,又想起了棒梗的事。
“傻柱,我說你出去的時候,能不能把房門鎖上啊,棒梗一直在你屋里偷東西,你不知道啊?”
傻柱正為明天見面這事高興呢,他嬉皮笑臉的說道:
“知道,我能不知道么?不過棒梗偷點我的沒事,誰跟誰啊,這不關系在這么?這孩子呀,我喜歡。”
“再說了,棒梗又不是逮誰偷誰,他就偷我一個人的,我也樂意。”
???
秦淮茹聽他說完,一臉的問號。
“樂意你姥姥,你個大傻子,哎呦,真是氣死我了,傻柱啊傻柱,你真就是個大傻柱。”
哎呦,秦淮茹捂著胸口,真要被他氣死了,還棒梗只偷他一個人的,許大茂的雞,聾老太的白菜心,都不是棒梗偷的?
哎呦,合著棒梗就是傻柱慣的唄,她真是被傻柱氣壞了。
她教育棒梗,都教育不過來呢,傻柱還慣著他。
傻柱也不樂意了,“秦淮茹,你罵我干什么?我惹你了?”
“我……我還打你呢。”秦淮茹真是被他氣急了,抄起一旁的掃把,就朝他扔了過去。
傻柱這樣,不就是一個傻子么?還樂意棒梗偷…………
哎呦,真是被他氣死了,秦淮茹看了看,手背上的牙印,這沒法待了。
她敞開房門就走了出去,繼續在這,她懷疑她自己,都能被傻柱氣死。
“哎?秦姐?秦姐?咱說好的事可不能變啊,我明天下午過去,材料你甭準備,秦姐?”
秦淮茹連頭都沒回,只是把手伸出來,給了傻柱一個中指。
傻柱看的不明所以,他到現在都還不明白,秦淮茹是因為啥生氣的,本來好好的談著,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他撓著腦袋,搞不明白。
搞不明白,就不想了,他朝柜子走去,明天見面,可得穿好點,他得找幾件體面的衣服。
院子里,一大爺的房門動了動,然后又沒了動靜。
…………
秦淮茹氣呼呼的,回了后院家里,回到家,她心口還覺得堵得慌。
“姐,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京茹一臉迷惑,她姐一進來,就看著不對,那臉色都黑成什么樣了。
秦淮茹深呼吸兩下,“不關你的事,我已經和傻柱說好了,明天下午你們見一面。”
京茹聽聞有些害羞,站在那也沒說話。
槐花坐在爐子旁烤火,“媽,槐花餓了。”
秦淮茹心情不佳,也不想做飯,她看了看一旁臉色微紅的京茹。
“京茹,大米在架子上,晚飯你去做。”
大米?秦京茹眼前一亮,大米她可沒吃過幾次,這可是稀罕玩意。
她家蓋房的時候,她爹去專門買了點大米,給大隊長送的時候,留了一點,她吃著覺得可好吃了。
京茹很興奮的做飯去了,秦淮茹也放下心來,有人替她做飯就是舒服。
她覺得胸口還是悶得慌,就回里屋躺著去了。
今天她可是被棒梗和傻柱氣死了,晚上去看電影又被凍了一下,她躺在床上覺得哪都不舒服。
“姐,飯做好了。”
秦淮茹在床上聽到京茹喊她,她便起床走了出去。
她出去的時候,槐花和京茹都吃上了,她也趕緊盛了一碗大米粥,想吃完趕緊睡覺,她腦袋有些昏沉,感覺好像是有些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