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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淮茹一醒來就覺得不對,她嗓子痛的厲害,完了,不用想了,肯定是昨天凍感冒了。
秦淮茹看著,抱住她胳膊呼呼大睡的京茹就生氣,還不是因為她,吵著要去看電影,不然自己怎么會感冒呢。
她抽出胳膊,朝呼呼大睡的京茹,狠狠擰了一把。
“哎呀,姐,你干嘛呢?這大早上的,你還讓不讓人睡呀?”
京茹被她吵醒很是不耐煩,一把拉過她的胳膊,抱在懷里,京茹就想繼續睡。
秦淮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她伸出腳,蹬了京茹兩下,“起床做飯去。”
“我不去,昨晚就是我做的。”
她索性滾到了外邊的被窩里,把被子一蒙,打定主意先睡覺再說。
秦淮茹看了看,呼呼大睡的槐花,又瞧了瞧蒙著被子的京茹,嗨,這倆人,都指望不上。
穿好衣服,秦淮茹洗了一把臉,然后去了一趟廁所。
天陰沉沉的,倒是不太冷,不過她感覺這場雪就快要下了。
回到屋,她先給母雞和鵪鶉拌了些碎玉米,放進了雞籠里。
昨晚還剩了一些大米粥,她放到鐵皮爐子上熱了熱,然后盛到碗里,吃了個半飽。
瞧著里屋呼呼大睡的兩人,秦淮茹也不準備做什么好吃的。
她索性去布袋里,挖了一碗碎玉米,煮了起來,也不能光吃細糧,粗糧也得吃。
而且下午傻柱還請客吃飯,正好留留肚子。
秦淮茹煮好玉米粥,兩人也還沒起床,叫她們吃飯,她們也沒反應。
秦淮茹最后也不管她倆了,倆人餓了,自然會起來吃的。
她倒是給黑炭倒了一小碗玉米粥,黑炭聞了聞,吃了兩口就沒吃了,看起來是不喜歡。
這狗東西,秦淮茹只好,又把玉米粥倒給了母雞和鵪鶉。
秦淮茹感冒了嗓子疼,她瞧著一旁京茹帶來的黃酒,倒是想喝一點。
家里沒有酒壺,她索性把桌子上的,大搪瓷缸子拿了過來,搪瓷缸子上還寫著,千萬不要忘記階級斗爭。
秦淮茹把酒塞子拔下來,舉著酒壇子,把里邊的黃酒,倒進了搪瓷缸子里。
一倒進去,她就聞到一股酸味,這黃酒可不能就這樣喝。
她從木頭架子上,拿了一包紅糖,在缸子里放了一些,然后把缸子放在了鐵皮爐子上。
這一步叫煮酒,黃酒不煮可不好喝。
院子里嘰嘰喳喳,挺吵的,秦淮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打開屋門,朝外邊瞧去。
一看,她才知道,原來是下雪了,一大朵一大朵的雪花,從空中飄落。
她走到院子里,仰著頭,朝天空看去。
也不知道為啥,只要一下雪,她就會很興奮,看著飄落的雪花,真的很美。
秦淮茹伸出手,接著雪花,雪花飄進她的手里,一會就化了,但她還是挺開心的。
雪越下越大,秦淮茹也是來了興致,她把家里的屋門打開,把鐵皮爐子搬到屋門前。
她又把小桌子和凳子也搬了過去,這時搪瓷缸子里的黃酒,也咕嘟咕嘟的煮開了,她倒了一杯黃酒,然后坐在屋前賞著雪,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