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瞅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看看你,就你現在這樣子,別說傻柱了,我看了都嫌棄。”
京茹不在意,她掀開鍋蓋,看鍋里是玉米糊糊也不嫌棄,她從架子上,拿過碗來就要盛著吃。
秦淮茹看不過眼,“你好歹洗洗手、洗洗臉了再吃呀,還有,粥都涼了,你能不能熱熱再吃?”
“不用,姐,窮講究這些干嘛。”
京茹拿著碗和筷子,站在秦淮茹旁邊扒著飯,家里就倆凳子,里邊倒是還有幾塊青磚,但她不愛坐。
“這場雪真大,姐,看來我還得在你這,多住幾天。”
秦淮茹不想看她的邋遢樣子,把頭轉向了一邊。
“姐,你介紹的那……那傻柱,家里還有誰啊,你跟我說說唄。”
這倒是得給她說清楚,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秦淮茹想了想,然后說道:
“傻柱,大名何雨柱,家里就他和他妹倆人,他爹早年間跟寡婦跑了。”
“他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他當廚子的,也不缺吃的,你仔細考慮吧。”
京茹聽著三十七塊五的工資,眼前一亮,“姐,你一個月工資,也就二十七塊五吧?”
合著就光聽見工資了?秦淮茹沒好氣地點了點頭。
秦淮茹瞅著現在也得十二點多了,她不由地朝京茹催促道:
“吃完飯,你趕緊收拾收拾,頭發也洗一下,里屋床頭有蛤蜊油,你也抹上點。”
京茹點點頭,她肯定得打扮一下,不能就這樣見人家。
秦淮茹把鐵皮爐子上的,搪瓷缸子拿下來,裝了一壺水坐了上去。
先燒著水,等京茹吃完就趕緊洗,傻柱也快回來了,要是讓他看見京茹現在的樣子…………
“槐花,你過來,給你小姨攥著秋衣。”
秦淮茹往燒水壺里,添了些涼水,她澆在手上試了試,感覺水溫正好。
京茹傻呆呆的站在一旁,秦淮茹看著她,有些生氣的說道:“趴下呀。”
“姐,不用這么夸張吧?我自己洗就行,你這就像殺豬一樣……”
“噗,哈哈,殺豬,小姨是豬。”槐花被逗得哈哈大笑。
好像是那么回事,秦淮茹把水壺一丟,“你自己洗吧,你以為我愿意伺候你呢。”
京茹巴不得,她感覺不是自己相親,她姐比她還緊張呢。
把水倒進搪瓷盆子里,槐花給她拽著秋衣,京茹就用香皂洗起了頭發。
秦淮茹在一邊繼續喝著黃酒,她瞅了瞅洗著頭發的京茹。
她空間小超市里,其實有洗發膏,但她不愿意拿出來用,畢竟太惹眼。
感冒了嗓子疼,秦淮茹繼續喝了一杯黃酒,她想多喝點酒水,把感冒壓下去,水喝多了,就一個壞處,老想著去廁所。
下著大雪,秦淮茹上完廁所,跑著回來,剛到院門口,她就看見許大茂,站在屋檐下,偷偷朝她屋里看呢。
秦淮茹悄悄站在他身后,朝他偷看的地方瞧了瞧,好嘛,這個不要臉的家伙,竟然在偷看京茹洗頭發。
秦淮茹剛才在看雪,出來上廁所,屋門也沒關,倒是讓許大茂這個不要臉的,找著機會了。
秦淮茹使勁抬起腳,朝許大茂的屁股瞄準,然后一腳踹出去,“走你。”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