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古書,她可不舍得還給韓春明,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淘換來的。
韓春明不甘心,“真的不能還給我。”
秦淮茹搖搖頭,“不能,小朋友,咱能不能說話算數呀?你就不應該來找我。”
韓春明臉色漲紅,“叫誰小朋友呢?晦氣,大媽,再見了您嘞。”
韓春明看著,實在是要不回來,也放棄了,不過,嘴上他可不想吃虧。
“呸,叫誰大媽呢?小屁孩,給我回來,我是你姥姥。”
秦淮茹想打死他,大媽?他也真敢這么叫。
嗯?真回來了?
秦淮茹沒好氣地,看著又回來的韓春明問道:“怎么?真回來認我當姥姥?”
韓春明翻了個白眼,他走到攤子前,拿起了麻袋里的白酒,把塞子打開聞了聞后,他問道:
“大媽,這酒怎么賣的?”
“孫子,這酒我便宜賣你,兩塊。”
“大媽,我是認真的。”
“孫子,我也是認真的。”
…………
韓春明想著沒法在這待了,他扔下兩塊錢,拿著酒就走了。
一邊走著,他心里滴著血,自從知道了二姐把古書賣了,他就天天來這邊的黑市,就想著能把書再買回來,誰知道…………
秦淮茹從麻袋上撿起錢,看著韓春明的背影,她實在忍不住,“孫子,別做蘇萌的舔狗。”
韓春明回過頭,疑惑地看著她,舔狗?那是什么?
見秦淮茹沒有解釋的打算,他只好當她是在發神經。
韓春明心中也埋怨著二姐,怎么什么都和別人說啊。
哎呦,喊出那句話,秦淮茹只覺得心中暗爽,哼,真沒看出來,韓春明這模樣,也是一個“深情”的人。
沒等到侯老頭,卻遇見了韓春明,今天也算是值了。
秦淮茹又在攤子前等了等,眼看著還沒有侯老頭的身影,她也是放棄了。
下雪不冷,化雪冷,剛下了雪,現在中午還好,不太冷,等到下午,那可是冷的厲害,秦淮茹可不想在這挨凍。
她把東西收拾好,背著麻袋就要回去。
走在黑市的小道上,她又看著一個熟人,今天也是巧了,老遇著熟人。
“大爺,您這厲害呀,又套著兔子了。”
秦淮茹蹲下身瞧了瞧,看著兔子像是剛套的,身子都還沒硬呢。
大爺也是一樂,“真是巧。”
“大爺,這只兔子,您賣多少?”
大爺想著也是熟人,也沒亂喊價,“兩塊。”
兩塊,倒是實在價,這只野兔子看著還挺肥的。
秦淮茹也沒還價,正好把韓春明的買酒錢,給了大爺。
給了錢,秦淮茹提著兔子就朝外走,出了黑市,她就把拿著的東西扔進了空間。
大中午的,路上的雪也化了,土路上雪一化,那就成了泥路,比來的時候更難走。
大棉鞋算是廢了,等她走到朝陽門,她鞋上都是泥點子,鞋面上也濕了一片。
穿著真是難受啊,她趕緊往家走,就想著快點回去,把鞋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