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三大爺文化人,碰到傻柱這樣不講理的也沒轍,他夾著本子,灰溜溜的走了。
“秦淮茹,你笑什么呢?這有你什么事啊?滾蛋。”
“傻柱,你毛病吧?你吃槍藥了?我站在我家門前,礙著你了?”
“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傻柱罵了一句,馬上就被婁曉娥,拉進來了屋里。
好嘛,傻柱這狗東西,還真牛起來了,倆眼長天上,這是誰都不認了……
秦淮茹低聲罵了兩句,這都什么人啊,她又惹著誰了?這一天天的,都是糟心事。
她把掃把扔到花園里,也懶得再打掃了,進了屋,她又愁了起來。
家里的饅頭和窩頭都吃沒了,又要蒸,這天天做飯,真是挺愁人的,不像后世,點個外賣就行了,唉。
她找了一個瓷盆,用溫水活了一點酵母,然后和起了面。
白面在盆里活好了,她就端到爐子跟前放著發面。
等了倆多小時,盆里的面團脹起來了,她就端到面板旁,做起了饅頭,一個個的大饅頭,在她手里成型,然后被她放到了蓋簾上。
揉好了饅頭,還得用柴火爐子蒸,她又在外邊燒起來了火,瞧著家里的柴火也沒多少了,她也是發愁。
這些柴火,還是她收拾屋子的時候,清理出來的,能燒這么久,就已經很出乎她的意料了。
京城周邊也不好撿柴火,等這些燒完了,她也只好買些煤塊來燒了,可買了煤塊,煤球又不夠用的,真是頭疼。
秦淮茹在院子里燒火蒸饅頭,不一會,傻柱也提著爐子,從聾老太屋里出來了。
他把爐子放下,又從屋里拿出鍋來,秦淮茹瞧著他忙活一通,在院子里炒起了菜。
秦淮茹看著不屑地“哼”了一聲,之前也不見傻柱來,頂多就是做好飯,直接給聾老太送來,這會倒是來獻殷勤了,切。
秦淮茹只管蒸自己的饅頭,懶得去看傻柱。
傻柱也專心炒著菜,沒有搭理秦淮茹的意思。
柴火燒完了,饅頭也快蒸好了,秦淮茹又捂了十多分鐘,才掀開鍋蓋。
一掀開鍋蓋,等蒸汽散開,那大白饅頭,一個個的在鍋里,看著都有食欲,很是像樣。
槐花也正好剛從外邊回來,秦淮茹便問了問她:“槐花,吃饅頭么?剛出鍋的。”
槐花連忙點著頭,她站在蓋簾前,眼巴巴的瞧著。
“洗手,洗完手再過來。”
槐花洗完手,秦淮茹拿了一個饅頭,掰了一半給她,另一半秦淮茹拿著自己吃了起來。
剛出鍋饅頭有點燙,不過吃著也軟和。
瞧著蓋簾上的饅頭晾的差不多了,秦淮茹便端著蓋簾朝屋走去。
一進屋,她就瞧著槐花正拿著饅頭,蘸著白糖吃呢,看槐花的樣子,還吃的挺開心。
這都跟誰學的啊,大米粥里放白糖也就算了,拿饅頭蘸白糖吃,這可有些奢侈了。
“槐花,糖別吃多了,別把牙吃壞了。”
槐花使勁咽下去一口,“媽,槐花知道了。”
看著還在繼續蘸著白糖吃的槐花,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知道了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