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淮茹說自己獻殷勤,傻柱罕見的紅了老臉。
“我是去看望老太太,你可別胡說。”
“嘁,人都去了,還有什么不敢承認的?不過傻柱,你可也夠可以的,婁曉娥以前許大茂媳婦,你真是不忌口。”
秦淮茹推著自行車,對傻柱很是無語,這都什么呀,他和許大茂住一個院里,也不嫌尷尬。
再說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就婁曉娥的成分,傻柱也敢去勾搭人家。
傻柱真是不要命了,他們要是真成了,傻柱就等以后掛上牌子游街吧。
傻柱被她說惱了,“人家都離婚了……”
“這有你什么事啊?秦淮茹你少管閑事,滾蛋。”
傻柱端著砂鍋快走兩步,把秦淮茹落在身后。
嘿,秦淮茹盯著傻柱的背影,她發覺傻柱這嘴,是越來越臭了。
秦淮茹也被傻柱說惱了,她這個千萬富婆,也懶得管他,真等傻柱掛牌了,她去看熱鬧。
她一瘸一拐的走進后院,把自行車停在了門前,她發覺傻柱正跟婁曉娥,在聾老太屋前說著什么,她便瞟了兩眼。
瞧著婁曉娥羞紅的臉蛋,噫,狗男女,秦淮茹沒法看了,心里瘆得慌,她趕緊朝屋里走去。
秦淮茹一進屋,就被嗆得咳個不停,“咳,槐花,你在屋里干什么呢?”
滿屋里油煙味,她睜大眼睛一瞧,好嘛,槐花正站在鐵皮爐子前,炸著什么東西。
秦淮茹趕緊把門打開,讓油煙往外冒冒,然后她又趕緊跑了回去。
“哎呦,槐花,這,這燙著你怎么辦?”秦淮茹差點被槐花氣死。
只見爐子上的鐵鍋里,咕嘟著半鍋油,槐花正拿著筷子炸饅頭片呢。
秦淮茹趕緊一把奪過來,她看著半鍋滾燙的油,都有些后怕。
“媽,你嘗嘗槐花炸的饅頭片,可好吃了。”槐花一臉興奮的端著盤子,往秦淮茹眼前伸。
秦淮茹哪有心情吃饅頭片呀,她趕緊先把鐵鍋端了下來,然后關緊爐蓋,把水壺坐了上去。
忙活一通,她本來就累的不行,現在身上更難受了,她找了個凳子坐下來,接著就想找槐花算賬。
“槐花,你過來,誰讓你炸饅頭片的?你也是大了膽子,如今是什么都敢做了。”秦淮茹大聲訓斥道。
槐花端著盤子,小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她眼睛像是水龍頭似的,眼看著淚珠就滾下來了。
“槐花,槐花餓了,媽,媽一直沒回來,吃饅頭太硬。”
槐花哽咽著說道:“槐花,花,就想炸饅頭片吃。”
秦淮茹看著,那心呀,一下子就軟了,她拉過槐花,抱著她,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淚。
“那你也不能自己炸饅頭片呀,那油多熱呀,萬一濺在你臉上,在臉上留個疤,那槐花不是丑死了嗎?”
看槐花還噗噗的冒眼淚,秦淮茹繼續說道:“丑了可就沒人要了,哭的人最丑了。”
槐花倆小手趕緊朝臉上抹著,“槐花沒哭,槐花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