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跑去哪?”
傻柱大吃一驚,他緊緊盯著秦淮茹,立馬逼問道:“你怎么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
秦淮茹被傻柱嚇了一跳,她趕緊朝周圍看了看,“你要死啊,喊什么呀,反正我是告訴你了,信不信由你。”
傻柱呆呆站著,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秦淮茹等了一會,見傻柱還傻站著呢,便懶得陪他。
傻柱愛咋想就咋想,秦淮茹也懶得管了。
婁曉娥是走是留,她也只等著看熱鬧,其實算起來,傻柱跟婁曉娥一塊跑了的話,其實也行,就是看傻柱舍不舍得了。
進了屋,小當和槐花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她也聽不明白,姐妹倆說些什么。
秦淮茹從一邊拿起軟尺和本子,“小當,過來,我給你量量。”
小當立馬興奮地跑了過來,秦淮茹量了量她的三圍,然后記在了本子上,“行了,去玩吧,明天新褂子就做好了。”
小當高興地說道:“謝謝媽。”
秦淮茹拿起了旁邊的布,又裁了起來,本來她只想給槐花,做一套秋衣、秋褲的,誰知道槐花吵著要新褂子。
新褂子穿在外邊,誰都能看到,秦淮茹索性也給小當做一個,省著姐妹倆生分了。
小當比槐花大兩歲,做褂子用的布也多,秦淮茹裁好布,就坐到縫紉機前,準備做褂子。
把線放上,隨著秦淮茹雙腳用力,縫紉機立馬轉了起來,她拿著布,便縫了起來。
“彭,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你個小偷,你還我縫紉機。”
“唉。”秦淮茹很無奈,她就知道賈老婆子得找上門來。
賈張氏領著棒梗,氣勢洶洶地在秦淮茹門前叫喚著,她都快氣死了,她就是上個廁所的工夫,誰知道一回來,便發現縫紉機沒了。
“奶,就是她跟傻柱把縫紉機偷走的,我都看見了。”
棒梗趕緊上前推了推屋門,他一使勁,沒有推動,“奶,里邊關著呢。”
賈張氏聽棒梗這么說,便罵了起來:“秦淮茹,開門,給我開門,你個不要臉的,你就是小偷,你還我縫紉機,你……”
“啪。”
秦淮茹把房門打開,她站在屋里,朝外邊的賈張氏說道:“你能不能消停消停,這大過年的,你也不怕別人笑話。”
賈張氏聞言氣笑了,“嘿,你個不要臉的,明明是你偷了我的縫紉機,還成我的錯了?”
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她雙手拉住屋門,怕賈張氏沖進來犯渾。
“本來就是我的縫紉機,而且你前幾天,可是答應讓我搬的,怎么你今又不承認了?”
“我也是服了你,你整天鬧什么啊,你要是再鬧,以后棒梗的學費就你自己交吧。”
賈張氏很不屑,“呸,你把縫紉機還我,我那縫紉機一二百買的,棒梗學費才多少?”
秦淮茹瞧著她的模樣,就想給她一拳,這死老婆子,不出錢就算了,還嫌學費錢少?
“不是我看不起你,把縫紉機給你,你能賣嗎?還不是靠我出錢。”
“你就是閑的,你要是再鬧,我立馬嫁人,不在這個院里待了,錢你也甭想了,你愛找誰要,就找誰要去。”
秦淮茹這話可就把賈張氏拿捏住了,賈張氏一看,這縫紉機也甭想了,她生了一肚子氣也沒處發。
“你……你行,姓秦的,你行,你厲害,我老婆子惹不起你,不過人不能喪良心,老天爺都看著呢,小心良心喪多了,挨雷劈,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