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真心贊嘆,三大爺這字,寫的真是比她拿鋼筆寫的還好,字里行間顯得很大氣,和三大爺這人,是一點都不像。
三大爺聽著受用,“字如其人,文如其人,按過去的話說,不見人只見字,便知其人八分。”
秦淮茹:噫。
“三大爺,您懂得真多。”秦淮茹違心的說道。
“那是,淮茹,你跟三大爺我,可是有的學。”三大爺笑呵呵地說道。
“哎,哎,三大爺,您怎么回事啊?怎么找一女的,跟您貼春聯啊?要找也找我呀。”
秦淮茹一聽這煩人的聲,就知道是許大茂,她往后頭一看,許大茂滿面紅光的推著自行車,往這走著。
他那自行車上,還帶著一堆東西,看起來他離婚后,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來來,三大爺,一點山貨,人家老鄉給的。”
許大茂從自行車把上的包里,拿出了一串干蘑菇,遞給了三大爺。
“好好好。”三大爺喜滋滋的雙手接了過來。
“看什么看,秦淮茹,你就甭想了。”
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嘁,什么好東西呀?你以為我稀罕呢?”
三大爺聽著有些尷尬,“淮茹,別這么說,這也是人家大茂的一番心意。”
許大茂停下車,“哎,還是人家三大爺說得對,秦淮茹,你不懂就別亂說話。”
“淮茹,你把面盆給許大茂,忙家里的事去吧,許大茂長的高,貼起來也快。”
秦淮茹看了看三大爺,再瞧瞧許大茂,好嘛,這屬于狼狽為奸了,三大爺真是絕了,就一點土特產而已,至于嗎?
“三大爺,沒您這么辦事的。”
許大茂走過來,一把奪過秦淮茹手中的面盆,“行了,行了,這是我們院子里,領導該干的事,有你什么事呀?”
“三大爺,您叫我的時候,我就不該來。”秦淮茹氣壞了,三大爺這辦的什么事呀。
“還有,許大茂,你家里沒人吧?還不趕緊回去做飯,小心您連口熱乎的都吃不上。”
許大茂一臉自得,“哎,您甭擔心,這熱乎飯,我想吃上就吃上,說不定哪天,咱還就成親戚了。”
聽許大茂這么說,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她心里有著不好的預感。
瞧著許大茂嘚瑟的樣子,她恨的牙癢癢,“許大茂,你不是跟傻柱快成親戚了嗎?”
秦淮茹剛說完,還沒等許大茂發作,她就趕緊溜了,這句話殺傷力太大,萬一把許大茂刺激大了,就糟了。
“秦淮茹,你……”
聽著后邊許大茂氣急敗壞的聲音,秦淮茹就忍不住想笑,不過一想起秦京茹她又糟心的厲害。
許大茂這狗東西,勾搭小姑娘可有一手。
就秦京茹這個農村來的,沒見過世面的傻妞,被許大茂哄兩句,還不就乖乖地跟他睡了。
萬一她和許大茂真要是成了,住在一個院子里,想想就糟心。
秦京茹上次做的兩件事,很不地道,她對秦京茹的印象,也變差了很多,其實她也不是,為秦京茹擔心。
說真的,只要秦京茹不出現在自己眼前,她愛嫁給誰,就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