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家,怎么沒來參加團拜?這也不是他的性格啊,秦淮茹心中很是奇怪。
她想了想,難道是婁曉娥跑路了?畢竟風聲越來越緊,像婁家這樣的大資本家,也該跑了,不然可就跑不掉了。
婁曉娥跑路了,那傻柱肯定又失戀了,一想到傻柱又失戀了,她還有些想笑。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三大爺說了最后一句,秦淮茹也只聽清楚了這一句。
三大爺說完,人群便散了,各回各家。
這就是團拜?沒意思,秦淮茹也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她在外屋沒看到槐花,朝里屋一瞧,槐花正躺在被窩里呢。
她還睡著呢,都快成豬了,秦淮茹又把她的被子掀了,“槐花?醒醒,快醒醒。”
“嗯?媽,叫槐花干嘛啊?”槐花也迷迷糊糊的。
秦淮茹把她拽了起來,“起來,我帶你要壓歲錢去。”
“壓歲錢?媽,去哪?”槐花立馬沒了睡意。
秦淮茹朝她翻了一個白眼,沒有說話,自己個朝外邊走去。
槐花趕忙下了床,穿上鞋子就朝秦淮茹追了過去,“媽,媽,等等槐花,等等槐花。”
秦淮茹帶著槐花走到傻柱門前,她朝槐花使了個眼色,槐花心領意會,她朝傻柱家的門“啪啪”地敲了起來。
“屋里沒人。”
屋里傳出傻柱有氣無力的聲音,槐花停下手,朝秦淮茹看了一眼。
“繼續敲”秦淮茹張著嘴,做著繼續敲的口型,槐花回過頭,“啪啪”地又敲了起來。
“誰啊?煩不煩啊?別敲了……”
槐花繼續“啪啪”敲著門,秦淮茹贊賞的看了槐花一眼。
“來了,來了……”
秦淮茹聽見傻柱走近的聲音,她趕忙躲到一邊。
房門被傻柱“啪”的一聲打開,明顯能聽出傻柱帶著氣,“咦?槐花,你有什么事啊?”
看到敲門的是槐花,傻柱心情好了一點。
槐花看到傻柱出來了,她便立馬跪到地上,“砰砰砰”,先磕了三個頭響頭,“柱子叔,過年好。”
“哎呦,沒磕壞吧?”傻柱趕緊看了看槐花的額頭,摸了摸發現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你這孩子,跟誰學的啊?怎么這么死心眼啊?”傻柱樂呵呵地吐槽著。
“柱子叔,壓歲錢呢?”槐花伸出手,討著壓歲錢。
“嗨,合著你磕這么狠,就是為了多要點錢壓歲錢呀?叔可說錯了,槐花心眼可多的很。”
傻柱從兜里摸出錢來,樂呵呵地遞給了槐花。
“哎呦,三塊錢?傻柱,你可真夠大方的,槐花,趕緊謝謝你柱子叔。”
“謝謝柱子叔。”槐花攥著一筆巨款,心里很是激動。
看見秦淮茹,傻柱翻了一個白眼,“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啊?”
嘁,什么態度呀,傻柱不待見自己,秦淮茹卻有意逗逗他,她拱著手說道:“傻柱,過年好。”
傻柱從兜里,又摸出一塊錢,“那,給你的壓歲錢,別來煩我了。”
“噗”,不能為了臉面把錢都丟了,秦淮茹樂呵呵的接了過來,“謝謝柱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