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放下布袋,她先倒了一茶缸熱水,然后就走進里屋,看了一眼槐花。
屋里槐花早就大字型地躺在了床上,秦淮茹看著也是想笑,槐花今天看來是真的累了。
喝了一大茶缸子水,秦淮茹又喂了喂,雞籠子里的雞和鵪鶉,順便還摸了一個雞蛋。
拿著雞蛋,她還真舍不得把這只母雞宰了,畢竟也養了一段日子了,雞蛋也沒少吃,算了,過幾天把它和鵪鶉,一并送到鄉下去。
喂完雞,秦淮茹在院子里洗了洗手,便進了屋。
聽到她回屋了,槐花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媽,槐花的面包呢?”
面包?秦淮茹從旁邊拿過布袋,把上午韓春明給槐花的面包拿了出來,她拿著瞧了瞧,面包的包裝上寫著兩個大字,義利。
呦,這可是老牌子,說起義利,那京城人大多應該都聽過,他家的糖果、餅干賣的很好,不少人應該都吃過。
不過他家最有名的還是面包,秦淮茹的超市里,都還有他家的面包呢。
“那,給你。”
槐花開心地接了過來,她把外邊的油紙撕開,然后撕下了一塊面包,朝秦淮茹遞了過去,“媽,你吃。”
面包上有一粒葡萄干,她接過來嘗了嘗,面包吃起來有果醬味,還挺好吃的,感覺吃起來和后世的真不一樣。
槐花也撕下一塊塞進了嘴里,她嚼了嚼眼睛一亮,“媽,怎么和你給槐花,吃過的面包不一樣呀?”
秦淮茹搖搖頭,這她可不知道,“好吃就少吃一點,別都吃完了,我待會還做飯呢。”
槐花吃了一小塊,就舍不得吃了,她把面包重新包好,放到了一邊。
累了一天,秦淮茹也沒什么胃口,她煮了一點大米粥,吃完就趕緊和槐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把腦袋從被子里伸了出去,她往窗外瞧了瞧,天色陰沉沉的,還能聽到滴滴答答的聲音。
應該是下雨了,下雨天睡覺最舒服了,她轉過身,摟著槐花又睡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秦淮茹躺在床上,聽到外邊的滴答聲停了,也不能一直睡了,她今天還有事呢。
起了床,她推開門往外邊瞧了瞧,外邊下著蒙蒙細雨,不過瞧著應該快停了。
打了個哈欠,她洗了把臉,然后把昨晚做的粥熱了熱。
槐花沒起床,秦淮茹自己吃了早飯,便出去把自行車推到了門前,她把一旁的雞籠子,綁到了自行車后座上。
今天有空,她便打算把母雞和鵪鶉送到鄉下的娘家去,她可是喂夠了。
當初她想得是挺好,喂只母雞下蛋吃。
可每天喂雞,打掃雞籠子,她做了一段時間后,就做煩了。
特別是養雞的味道,她又不能把雞放開養,母雞一直在雞籠子里生活,這味道實在是太難聞,而且院子里的住戶也多,也不能不顧別人。
天上還下著蒙蒙細雨,她找了一個麻袋,攤了攤,搭到了雞籠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