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你說什么?”
“哎呦,我老婆子不活了,我兒媳婦不是人啊,她咒我去死啊,哎呦,這個天打雷劈的玩意,她咒我啊。我不活了。”
“你掉點眼淚行不行?干嚎不下雨是怎么回事?”秦淮茹無語地看著她。
“嗯?哎呦……哎呦……”
賈張氏真是被氣著了,她捂著胸口,臉上皺成了一團,慢慢地躺在了地上……
我去,秦淮茹嚇了一跳,她趕緊跑過去,把她的腦袋抱在了懷里,她伸出手給她順起了胸口。
“老婆子,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
秦淮茹真是被嚇壞了,賈老婆子要真是被她氣死了,那她可就直接社死了,恐怕公安都要來,搞不好她都要蹲大牢……
她可是要考大學,當干部的人啊,賈老婆子真要是死了,她以后也甭想了……
想想后果,她就慌得很,“喂,喂,老婆子?”
賈張氏在她懷里直叫喚,“哎呦……哎呦……”
秦淮茹真是慌了,“你可別出個好歹啊,就一件衣服的事,不至于,真不至于,我他做還不行嗎?”
秦淮茹六神無主,“怎么辦?怎么辦?醫院,對對對,醫院……”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她把賈張氏抱起來,就朝醫院奔。
賈張氏抱著她的脖子,“你說的是真的?”
“什么?”
秦淮茹剛抱著她出了屋子,這老婆子胖乎乎的,重的很,至少也有一百四五十斤,秦淮茹抱著她很是吃力。
賈張氏有些生氣,“你不是說要給棒梗做衣服嗎?我可聽見你說了,這事你不能反悔。”
嗯?秦淮茹感覺不對,她低頭看向懷里的賈張氏,賈張氏現在,哪還有之前要死要活的樣子?
“哎呦,哎呦……”
秦淮茹心堵得厲害,還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她真是快被賈張氏氣死了。
秦淮茹雙手一軟,賈張氏跌了下去,還好她攬著秦淮茹的脖子,一緩沖沒什么事,不過秦淮茹被她一帶,坐到了地上。
賈張氏拍拍屁股,麻利地站了起來,“你說過的話,可不能不認,我都記著呢。”
秦淮茹哪還管這個,她捂著胸口,慢慢地爬了起來:“你剛才都是裝的?”
賈張氏臉色一紅,“沒有,我這么大年紀了,我裝什么?”
秦淮茹心累得很,她也不管賈張氏是不是在裝了,她也不想去管了,剛才被賈張氏一嚇,她半條命都快丟了。
她擺著手,“哎呦,你回去吧,可別煩我了,我還想多活點日子呢。”
賈張氏可不管她怎么樣,她還惦記著棒梗的衣服呢,“你別忘了你說的話,我明天就讓棒梗過來,你可得好好給他做衣服。”
秦淮茹沒搭理老婆子,她慢慢走進屋,把門關上,她走進里屋的床邊,一下子躺到了床上。
“哎呦……”秦淮茹感覺自己渾身沒勁,剛才真是被賈老婆子嚇死了。
“媽,你沒事吧?”槐花在一旁擔心地看著她。
“沒事,我沒事。”
秦淮茹勉強笑了笑,“槐花,咱今晚就別玩了,早點睡吧,我累了。”
“哦,槐花知道了,媽,你趕緊休息吧。”
槐花爬到了床上,她把裙子、衣服利落地脫了下來,然后就關了里屋的燈。